严靖和低哼一声,像是竭力压抑著什麽一般,哑著嗓音,几乎是带著一丝恨意地道:「方才是你来勾人的……此番怨不得我……」
徐景同再是驽钝,这会哪里还不明白严靖和的意思,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又酸又涩又甜,终究却没说些什麽,只是忍著喘息,低声应道:「自然……不怨少爷……全是下官不好……」
究竟孰是孰非,他们两人皆心知肚明,只是必得有这样一个藉口才能让严靖和继续下去。
直到如今,瞧见严靖和这副压抑又反常的模样,徐景同才终於明白,严靖和与他行此事,或许并非全然只是拿他作顶缸之用,只是主子从来不说,下人从来不懂,便也模模糊糊拖到了今日,到了方才,徐景同才终於隐隐明白了些许从前并不明白的事情。
待云收雨散,徐景同本是伏在案上,却是再站不住,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浑身汗湿,充斥著难以言喻的餍足与快意,实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严靖和衣衫不整,在徐景同旁边坐下,却是毫不顾忌,忘了拿捏分寸一般,俯下身便直接卧到他腿上。
说不出为什麽,徐景同伸出了手,大著胆子摸了摸那人汗湿的头发,却也并未被喝止,於是愈发放纵了些,竟未见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