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脸泛著微微的红晕,黑眸里带著薄薄的水雾,竟然带著一股媚色。
“搬过来和我住吧。”越苍提议著。
越随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摇头。
“你怕闲话?”
越随继续摇头,“随不怕。”他怕别人议论越苍而已,权贵人家养男宠成风,早已不是什麽的隐秘了,可是越苍一直不好男色,突然……
“那就先这样吧。”越苍却没有想到越随是担心自己的名声,只当他不愿意,也对,他武功高强,又是堂主之一,手下还有数百名杀手,被人当男宠一样养著,心里自然不舒服。
越苍不愿意为难他,环在他腰间的手也轻轻的松开。却突然被越随握紧,然後听到他轻声的说,似乎带著一丝难为情。“我夜里过来。”
越苍稍微花了一点时间,就弄清了苍月楼的运行。其实和他的老本行差不多,他混过黑道,也当过杀手,做过雇佣兵,甚至也成立了自己的组织,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最是熟悉不过,水堂负责情报,木堂司医毒,土堂则走商道。
这让越苍有些诧异,本以为苍月楼就是个杀手组织罢了,想不到竟然黑白两道通吃,还有木堂负责的各处药房和诊所,这是何意?又救人又杀人?
这让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想到从前的越苍应该是有些愤青的人物,所以才会如此矛盾,他心中厌恶政治的腐败,恨不得将恶人们杀之而後快,又怜悯穷人们朝不保夕,竟然吩咐木堂们一月行一次义诊,不收分文,让苍月楼在民间声望极高。
木堂亏损的银两,又由土堂的收入里补给,说到土堂又有趣了,他们专做权贵富商们的生意,赚的也都是他们手上不干净的银两,却又将那些钱分拨给木堂用作义诊,甚至在饥荒年间,还要开仓发粮。
这几个堂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从前那个越苍是个极有趣的家夥啊,可惜他就这麽去了,不然他还真想和他面对面谈一谈,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个家夥只怕相当不甘於平凡,花大力气布置下这些,说是无所图,他是绝对不信的。
若是求财,苍月楼的钱财富可敌国,若是求德望和名声,也已经名满天下,想要惩奸除恶,苍月楼的杀手一出,绝不失手,已经是道上公认的第一楼。
他的原计划到底是怎样?像越苍一个这麽有才华和远见的人,在这楼里潜伏了这麽多年,将一个小小的杀手组织做到今日这样的规模,到底是有什麽计划呢?这让他这个外人都忍不住感起兴趣来。
10.情意渐浓
正胡思乱想著,越随端著茶果糕点进来了,这个家夥在外面还一直和他保持距离,也就只有在房里的时候,能偷著机会亲近一下了。
“来。”越随看著他伸出手,一张绝色的脸上带著若隐若现的浅笑,忍不住呼吸一窒,情不自禁的就往那走过去。
下一瞬就被整个按倒在桌边,薄唇被炙热的唇瓣含住,对方的呼吸声也在他的耳畔回响,越随就像被下了软经散一般,顿时就失了力气,轻轻的靠在桌边,任他采摘。
越苍烦了一早晨,此时看见他自然不会客气,解开他的衣襟,露出蜜色结实的胸膛和光滑的肌肤,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浅红的印子,然後低下头顺著光洁的颈子一路往下,沿途忍不住又留下了几个暧昧的红印。
随著他的动作,越随微微的昂起头,呼吸也开始不稳,黑眸慢慢的浮上水汽。
越苍一把揽过他的腰让他和自己的下身贴近,那炙热的硬物抵上他的小腹,越随的脸一热,呼吸忍不住又急促了几分,就听到越苍凑在他耳边,含著他的耳垂轻语。
“还行麽?”三个字一出,又让越随的俊脸红的更厉害了些。
他点点头,然後主动的将身子贴了过去。
越苍这才觉得一切还不坏,姑且不论他到底接下一个多烂的摊子,能跨越时空而来找到一个这麽棒的伴侣,已经让这一切都变得值得了。
而另一个让他庆幸的就是,越随的功夫足够高强,最少在这苍月楼里,除了他便再也没有能超过越随的了,甚至那几个堂主都不是这个家夥的对手,这让他在放心的同时又欣喜。
曾经他的生活也放荡不羁,作为杀手都是活一天算一天,男伴女伴他都不缺,甚至有时候觉得男伴比女伴还刺激够味一些,起码体力要好一些,足够他折腾到天亮,可是却也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再用。
不过越随的身体素质明显要好许多,大概是武功高强或是拥有内力的原因,他恢复的总是比一般人快,比如昨夜才要过的,现在又能继续了。
越苍贴在他的背上,轻轻的隔著衣裳咬著他肩上的肉。“腰还酸不酸?”
越随几不可见的微微点了点头,越苍伸手覆上,轻轻的用内力替他按著。温柔道,“那我再注意一点。”
说著,手指的方向一移,将他的腰带扯掉,衣襟顿时敞开。看著他露在外面的结实又精壮的身子,眼睛都黯沈了,褪去他的衣物,让他趴在桌前站好,自己又趴在他的身上,有些著迷似的,顺著他完美的背部曲线,慢慢的吻著下来。
越吻越动情,换吻为舔,那湿润的触感让越随的背轻轻的绷紧,然後按在桌上的双手也微微的用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越苍的舔抵突然变为啃咬後,更是忍不住轻颤起来,闷声的低哼了出来。
满含情欲的声音,显得低沈而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