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表面镇定却有些不自在的暗卫们,越苍决定不为难他们,回抱住怀里的人,然後直接带回房中。
怀中的人有些轻颤,那是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肌肉用力过度,突然松弛下来的症状,看著那几乎完全瘫软在他怀里的男人,越苍的心里又是气又是疼。
下人早就利索的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越苍也不避讳大家,直接抱著人进去了。
将看起来格外狼狈,又显得可怜兮兮的越随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然後毫不客气的剥去他身上的衣服,越苍故意抿著嘴一句话也不说,让越随也跟著紧张和担忧起来,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郁起来。
这一次,是他没有听从主人的命令,私自跟过来的。按照楼里的规矩,最少要杖责一百,严重的甚至要处死。
“主子,属下知错。”越随突然站起然後跪下认错。
筋疲力尽的身子甚至连保持住基本的跪姿都很吃力,越苍无可奈何的看著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著,明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强撑著先跪下认错,可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
“好吧,那就罚你不许动。”
越随一怔,还以为听错了,诧异的抬起头来,看到越苍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著他,马上垂下头认真的道。“是。”
结果下一瞬,越苍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他记得自己不能乱动,於是绷紧了身子,然後被放到了浴桶里。
越随只得有些傻傻的看著越苍,“主子?”
“别动。”越苍不搭理他,拿起旁边的香胰子抹在他身上,然後拿过布巾开始替他洗刷,越随自然不敢让越苍服侍他,刚要动,就听到身後的人冷冷的说。“这是惩罚。”
於是他想起了,他是不能动的,但这样的处罚……
为什麽他一点儿都不会觉得难受,反而满心欢喜,甚至嘴角忍不住扬起。
“属下知错,可是属下实在不放心。”
“我没怪你。”越苍好笑的道,“我难道要因为你太爱我,太在乎我而生气麽?这是什麽道理?你说呢?”
越随说不出话来,只是俊脸却突然变得通红起来。
“我罚你是因为你一路赶来,竟然不停下休息。你到都城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吧?若是遇到了敌人,你这岂不是自动送上门去?”
越随的脸色难看起来,垂著头一声不吭,他自己也知道错了,可是不知道越苍的安危,他一刻都无法休息,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冷心冷清只为任务而活著的杀手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似乎一刻见不到越苍便什麽做不了,心也完全静不下来,若是主子哪天腻了他,不要他了,他是不是就变成废人了?
“乱想什麽?”越苍不客气的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作为杀手最忌的就是动情,他的心已经乱了,他再也不是主人最锋利的武器了,他的存在还有用麽?主人的武功已经这麽高了,也不再需要他的护卫了,突然间,越随似乎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和方向了。
“主子是不是觉得我没用?”
“你到底在乱想什麽?”越苍看到他沈默不语,又表情惨淡的时候,就猜到他乱想了。
只是不知道,他想的似乎特别严重,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头大起来。
“你就没有考虑过我?”越苍戳戳那家夥面色苍白的脸,“你要是被人抓去了,我怎麽办?我岂不是吃不下睡不著,若是他们用你威胁我便罢了,若是严刑拷打你,那不是跟打在我心上一般?”
越随愣愣的看著他,然後苍白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脸上的线条也情不自禁的柔和了起来。
越苍将他迅速的洗刷干净,直接用里衣裹了就抱著回去,越随依旧听话的不敢乱动,仍由他招摇的抱著走回主卧。
直到把那家夥放到床上,越苍毫不客气的把那件单衣给脱了丢到一边。
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某人,就那麽一丝不挂的被摆放在床上,又不能乱动,只得被动的承受著另外一个人肆无忌惮的打量。
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紧紧闭著眼睛,只是那俊脸上却仍然止不住的升温起来。
“脸怎麽红了?在想什麽坏事?”越苍凑过去逗他。
越苍也不废话,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躺到床上,伸手一勾就把人给揽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後扯来薄被把两人盖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准备入睡。
只是越随似乎有些不想睡,虽然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问道。“主子不要?”
“嗯?你想要了?”越苍睁开眼看著他,顺势往下一抹,果然摸到一个微微勃起的硬物。
“不是的,属下……嘶……”话未说完,那人已经不管不顾的上下撸动起来,越随想要躲开他手上的动作,却又恰好对上他警告的目光,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敢乱动,我还有更厉害的。
越是越随只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全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某人的手掌动作上去了,低低的呻吟著有些难耐却又不敢动弹,也许是多日未曾发泄也可能是因为太兴奋,总之很快便泄在了对方的手里。
然後那人将手中的白浊擦去,揽著他又准备睡了。
“主子?”越随不解,他以为对方将他tuō_guāng放在床上的动作,是表示他想要了,可是为何他只是帮自己纾解了一番,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了呢?
“睡吧,不累麽?”不给他任何机会,对方这次直接点了他的睡穴。
看著越随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