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没温廷什麽事了,他坐了一会儿便去配药材了,越随身上的毒性清的差不多了,本来再泡几次药浴便没什麽事了,不过每日这麽放血,虽然量不多,但是也扛不住次数多啊,况且越随的身子也有些虚弱了,得好好进补了。
脑海中灵光一现,温廷难得的坏笑了一下,也许换个方式排毒会更好,最起码那两个人中的某个人应该会非常乐意和高兴的。
越随调息了两遍再睁开眼,身上的银针已经被取下了,手臂上的伤口也止住了血,感觉到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腾他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存在在体内深处了,一种由衷的自在感遍布全身。
不过下一瞬,他就被那人火辣辣的目光给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
越苍靠在窗口,风从窗口吹进来,轻轻的撩起他披散在肩侧的青丝,一双狭长的星眸似笑非笑的在那人光裸的胸膛上来回的流连。
越随顿时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头,脸顿时就涨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光裸著的身子上全是那人留下的印子,暧昧的红印参杂著牙齿留下的齿痕。
那麽刚才,温廷还有初一,一直站在他身边替他医治,那麽长的时间他就这副样子在别人眼前的?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