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别不理我’的感觉。”
单简明愣愣地看他。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细想一下,其实谁都是这样的吧,肆意发泄怒火,却又极端害怕被讨厌,是幼稚吗?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别急我知道的。我在很多方面都像你哥哥,否则你当初怎么 会特别去留意我,家人总是特别值得信任的。”
单简明光溜溜的身子磨了磨床单,没说话默认了,往上瞄了眼不是那么高兴的枕边人,“我从老家回来的那天特别特别想见到你,真的很想……几乎没有那么强烈过,是渴望你知道吗,不是说说的那样,是渴望。”说完以后单简明爬到游今逸身上正对他的眼睛严肃地问,“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游今逸没说话,下面倒是很渴望地站了起来怒指单简明的下胯,单简明眼疾手快要逃,被抓着腿拖了回去,“我轻点。”
被子一蒙上除了心跳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单简明在被子里缺氧似的挣扎来挣扎去,还不是被插了进去,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撞很快就滑出了被单,仰着头怒视天花板,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像游今逸这么猛的人,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惨。
看吧,单简明低头扫了眼游今逸在他里面进进出出的下体,忍不住求饶,“你说要轻点的。”
然后当然没有去上班,张冰也识趣地没有打电话来,用膝盖想都知道单简明摊上事儿了,不明朗的都被抛到了阳光底下,网上的八卦新闻翻着花走,总有一条漏不过任何人的眼:美道格里财团近日宣告破产,与华裔游氏解除联姻彻底决裂。
第二天瘸着腿来上班的单简明又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氛围,人还是那些人,也依旧有人在拥挤的电梯里放屁,走进办公室,敲敲张冰的桌子头也没抬,“怎么了,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气氛跟出嫁似的。”
鼻青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张冰翘着二郎腿滋味比单简明还享受,咬一口蘸酱鸡蛋饼挑一眼单简明坐立不安的屁股,“挺疼是吧,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单简明闻言抬头,脸先是红了再是被张冰吓白了,“哇,你被打劫了?”
“打是有的,混合双打,劫用不上证都领了,嘶,你是没见月月那疯劲。”说完张冰脸惊了一下仿佛还在后怕,看单简明眼巴巴等着继续道,“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又去了酒吧,那帮混蛋喝得东倒西歪三带二一个个全走了,我喝得最多,倒在沙发上他们愣是没发现,接下来那真是惊心动魄,酒吧什么最多,女人啊,要不是我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哼,肯定!我以前喝醉的时候,月月都是把我弄趴在床上的,难受得要死,但是我习惯了啊,一让人仰躺着弄床上我立刻吓醒了,次奥,她都tuō_guāng了。”
“月月来接我的时候那脸白的啊,回去就被她和扫把轮着教训了一顿,她打完就在那儿哇哇哭边哭边抖,我认识她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她怕成这样。本来我就配不上她,追她的人有一火车皮,但是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变心,要是出事了,我真是,我从小就把她当公主是真喜欢她,但其实我在她心里也很重要,等着吧,我就要把她给娶了。”
张冰说完看单简明像是有所感染的样子,轻松地笑了笑,“懂了哇,感情就是这么一回儿事,一点也不难,看到她就会想笑控制不住地高兴,把这种感觉保持下去吧,我和蓝月从十六岁在一起到现在十年,岁月在变,我们没变,不相信吗,下个月她就是我的新娘了而我为此感到亢奋以及幸福。”
话很简单,但是道理是有的,如果只靠着那点费洛蒙多巴胺,还是趁早拉倒吧,撑不了多久的。
若有所思的单简明对张冰点头。
恺达虽然大,员工众多,但是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总经理和他的男职员之间的故事,当他们出现在员工餐厅对坐耳食时,还是会有人鄙夷转头,有人偷偷观察,但这都不重要。
单简明不是一个高调份子,闹成那样还能淡定生活是因为他必须要。所以当午餐闹钟响起的时候他就拉上了张冰,但是!
还没走进电梯,那边的总经理款款而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吃饭。”那么理所当然,伴侣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所以单简明没有拒绝,张冰正对着反光镜看自己惊悚的脸,巴不得不出现在食堂这种生猛的八卦聚集地。
买好饭,挑了个位置坐,埋头苦吃到一半,单简明的手被人拿了过去,不解地看他,掌心很自然地朝上,游今逸把一罐热饮放在他手心里。
然后单简明的脸就红大了。
买好饭,挑了个位置坐,埋头苦吃到一半,单简明的手被人拿了过去,不解地看他,掌心很自然地放松朝上,游今逸把一罐不知哪变出来的热饮放在他手心里,落落大方温和的样子。
然后单简明的脸就红大了。周围人看着各个脸上上了一种色,有红的,有黑的,有白的,有在微笑的,有冷了脸的,有错愕的,看,这就是你所在的世界,不会所有人都一样,但总能有一席稳稳的好地方留给你。
好日子来了,好时候到了,朝前走下去。
那天之后,公司里别部的员工好像又跟单简明活络了起来,原因,他是财务部的?他有后台?都有吧,但值得我们想一想的是,你愿意去相信你眼前看到的真情吗?有人他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