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后,单简明就马上清醒了,有些窘迫地跟在架着蒋承瑞的卫尉身后,恢复成健康瓷白色的脸又红了回去。
这边单简明把自己的包放在客厅沙发上,看了眼蒋承瑞的卧室,见卫尉被蒋承瑞没头没脑地压到了床上,想想还是打开客卧的门朝里看了看,比游先生家好多了,至少不是光板,被子枕头什么的都放好了。
卫尉一膝盖顶在蒋承瑞肚子上,在其痛呼的同时气息不稳地从他身下移出来。
不过没成想蒋承瑞捂了会儿肚子,突然满脸菜色地捂住了嘴。看他那鼓着脸的动作,这是要吐啊,卫尉惊慌地喊:“不是你请的客吗,怎么着你还得弄出来验验货,别他妈恶心人了。”面部肌肉僵硬扭曲。
蒋承瑞呕了一声,推开卫尉冲出门口就进了卫生间,结果在门口脚上一滑跌了个狗□。
飞起一脚踢在边躺地板上呕吐,边抽搐的蒋承瑞屁股上,卫尉黑着脸收回脚拉过活动热水蓬头,先朝着蒋承瑞的脸把他的呕吐物冲远个十厘米,才去扶起全身湿透的蒋承瑞,扔进空着的浴缸开了水以后冷眼看他。
这时单简明放在客厅沙发的手机响了起来,窝进床里的单简明围着被子暴躁地下了床:“几点了几点了,你告诉我几点了,打你妹的电话。”
张冰疑惑地看了看手表,弱弱地说:“八点四十一分,表坏了不准吗?”
单简明拖着垂到地上的被子,舒展了一□子又睡回床里:“什么事啊?我都睡着了。”
张冰说:“你不回来了?我今天去游大哥家找你,你不在,一时手痒我就做了顿饭,咳,刚把他从医院送回家,你真不回来了?”
单简明眯着眼睛手里的手机要掉不掉的侧立在枕头上,听说游先生进医院了立马清醒了:“怎么这样啊,他手刚被我弄断,你又去祸害他的五脏六腑,等着,我回家。”
张冰对着一手捂着肚子,一脸沉默地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游今逸讪笑了下,说道:“我送你回房休息吧,都快九点了。”
“愁肠百结”的游今逸吃了点止泻的药,现下有些虚,仔细地看了一眼张冰点了点头。
这头单简明穿戴整齐后,去敲了敲蒋承瑞的卧室门,边走进去边说:“大瑞,我要回去了,有事,咦,怎么不在。”
扫了眼凌乱的床铺,单简明疑惑地走出来,耳边听见房间侧首传来的怪异的声音,又似痛呼又似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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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热乎乎的
单简明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步出卧室朝前走:“卫尉,你走了吗?大瑞,你们在干什……”
打开的门里,蒋承瑞光着身子压在卫尉身上,卫尉白色的西装裤子已经被扒到腿弯了,这个姿势……
“额额额额额额你你,你们又又又……”单简明爆红着一张脸一手指着蒋承瑞背对他的胯部,在面色一阵扭曲后吼道,“我才不要看你们妖精打架,你们真是太坏了,哼哼哼。”
“啪啪啪”着的蒋承瑞被卫尉夹得不能摩擦了才回神,一回头就见单简明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酒完全醒了,看了眼刚才还被自己掐着撞的腰背,抖着嘴唇说:“你放开快松开,别吸我。”
闻言卫尉惊讶地手一滑屈进了地板,因为屁股突然翘了起来,蒋承瑞埋在他里面的东西就“噗”脱了出去,他朝着蒋承瑞愤怒大喊:“你要脸吗你?”声音都是破的,他抖着湿滑的手伸进白色的西装口袋掏出手机,然后狠狠地抡到了蒋承瑞的脸上。
单简明听见卫尉暴躁的尖叫,左脚绊右脚“嘭”砸上那扇铁门,从十五楼一路跑到了楼下。换乘上第二趟末班公交车时,脸还是绯红绯红的,几百遍地回放卫尉被顶地向前荡的身体,耳边还有他们ròu_tǐ碰撞的声音,真是要疯了。
懊恼地把头当锤子在座椅背上砸地哐哐作响:“两次是两次啊,羞得不好意思见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瑞这个贱人啊,太贱太大屁股太没脸啊,我真是为你们羞得肝疼啊,是肝疼啊。”
车上就单简明一个乘客,一连串的声音把驾驶员吓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没人下车吧!”问完也不等人回答一阵风似的开过空无一人的站牌。
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车厢,单简明一脸羞愤地瞪着戴了副眼镜的师傅,大脑被外星人入侵了吗,你他妈当开飞碟呢?
那师傅咳咳咳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一脸冷汗得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单简明。
等到总站时,“下车下车,大半夜还碰上神经病,真他妈倒了血霉了”莫名其妙的单简明被司机连轰带骂地赶下了车,走了快二十分钟才走到三源里气势宏伟的大门口。
鞋子踩在罗马石铺的小道上,发出脆亮的声响,单简明打了个哈欠,吹出一团白气。他抽了抽嗡嗡响的鼻子,眨了眨眼睛,懒得抬手擦擦流下来的眼泪水,只一劲把手藏在衣袖里。
等走进温度稍微高些的电梯,单简明倚着墙壁就差点睡着了,果然还是起得太早了,昨晚游先生闹脾气他睡得也不早。想到这儿,单简明啃了啃嘴唇,其实滚游先生怀里的时候他没睡着,一翻身就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