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丝苦笑,道:“余老莫要叫我王爷了,我现在只是个小店老板,你又是我长辈,直呼名字即可。”男人没有用化名,是为天下叫宁竟瑶的人也不是没有,他如此明目张胆,反其道而行,想着怕是更加安全。
余老大夫点点头,心知对方现在可是通缉要犯,这样也好,又问:“那最近你除了吃不下东西,可还有什么哪里不舒服?”余老大夫其实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病人’,只不过当初找到他的那个‘病人’心如死灰,一意孤行要将腹中胎儿流掉,于是保养这类的事情,余老也是第一次做。
应该是和女子保胎……有相同之处的吧。
看着面前花白头发的老大夫,宁竟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不是他不知如何描述,而是……着实难以启齿。
在三个月前,宁竟瑶刚从邹祭天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