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年想了想,表示没有:“你有什么不该说的话?”
“……想阉了你。”展瀚冬咬牙切齿。
顾永年:“你舍得?”
“好男人难找,好屌还不容易么?”展瀚冬青着一张宿醉的脸,拉门走了出去,步伐果然有些别扭。
顾永年站在原地想了想展瀚冬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顿时生出点儿莫须有的危机感。
虽说是相处勉强算得上和谐,但一旦忙碌起来,俩人都很难见面。
顾永年在飞机和高铁上来去,展瀚冬和项目组的同事昏天黑地地加班。
偶尔回到家倒头便睡,也想不起要到自己炮友那边来一发,精力不是过剩,而是不足。
极其忙碌的一个月过去了,整个项目组的人都瘦了一圈,展瀚冬整理资料的时候,被组长捏着脸摸来摸去。
“哎哟小展啊,心疼死我啦。”组长揉他的脸,“要是我儿子在外头也像你那么拼,我跟我老公早逮他回家关着了。”
展瀚冬困极,说不出话,呃啊呃啊地打了个大呵欠。
“下班了。都回去吧,今天不加班。明天开始,ab两组轮流上班,让你们放松一下。”组长说。
展瀚冬是a组,明天可以在家睡觉,他立刻来了精神,随众人一起高声欢呼赞美。
他饱饱地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因被饿醒,艰难爬起。
一个月几乎没沾过家里那张床,冰箱和厨房里头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展瀚冬洗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