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瀚冬紧张得浑身发红。他不知道顾永年知不知道,但他自己很清楚……被顾永年玩弄得久了,身体好像已经记得那滋味,穴口正在收缩张合,试图吞下顾永年的手指。
顾永年也发现了,但他不说。“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了,还打什么,嗯?”他笑道。
展瀚冬呻吟一声,手指在墙上乱抓。
顾永年探进去了。
“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顾永年的yīn_jīng也早硬了,裹在裤子里又憋屈又难受。他挺着下身,隔着两层布料在展瀚冬丰润屁股上顶,像是已经插入。展瀚冬感觉他每撞一下,伸进里头的那根手指就好似深一点。
他颤抖着,红了眼睛哀求顾永年。
做了顾永年这么久的炮友,他自然知道顾永年很吃这套楚楚可怜的把戏。受不了的时候他就要演,等到第二日精气神足了,再跟顾永年吼上几把。
顾永年也深刻地反省过。他看展瀚冬哀求他,越看心里越爽越燥,挤压着展瀚冬,粗鲁地将手指又进了一截。展瀚冬背上还有些伤,顾永年看到了,又想起白天的那个想法。
他便在里头找寻着展瀚冬的敏感处,张口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展瀚冬浑身一哆嗦,一声打着颤的呻吟从喉间慢慢溢出。他射了。
顾永年松了口,吞了舌头牙齿上的血腥味,笑道:“这么爽?”
展瀚冬说不出话,扭头狠狠瞪他。身后还被根粗硬棍子抵着,他知道今天顾永年不会放过他了。
他眼神已经尽力凶狠,可情潮未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