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很开心:“那就是——你的后脑勺更扁一些!哈哈哈哈妈妈说大概是在她肚子里时被我给挤扁的——于是妈妈有时分不清我们的时候,就靠摸后脑勺来分辨……”
说到这里,他还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后脑勺,边摸边评价:“不过现在长圆了,不能用这个方法了。”
“没事,”我握住他的手朝前移了几公分,捏着他的手指指引着他用指尖去摩挲那里被头发盖住的疤痕,那是因为车祸撞到脑内出血,由于出血量大,需要做开颅手术,于是留了下这么一圈疤痕。“我现在多了一块这个印记。”
我放开了他的手,他却还在继续轻轻来回抚摸那个疤痕。
“……我刚去部队那会,没有像其他新兵被老兵们捉弄欺负,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背后有关系,但是他们也不理会我,话也懒得同我讲的样子。”
我头上的旧伤痕被他摸得发痒,但我也没作声。
他继续讲着:“但是新兵排长才不会管你背后有什么关系,家里人把你逼过去,都不会是为了让你在部队里过舒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