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自由,就是日落之后前往内侍省拜见戚云初的那几个时辰。
陆幽猜想,戚云初一定知道铁烙的事,只是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些天,两人之间交流的话语依旧不多;然而汇报结束后,戚云初倒也不赶陆幽走,任由着他留在丽藻堂中,磨蹭够了才自行离开。
至于唐瑞郎那边,接到厉红蕖的通风报信之后就干脆称病在家,别说是含露殿了,就连弘文馆都破天荒地缺了席。另一方面,他却关心着陆幽的伤情,三番两次地托人带书信与药品入宫。
陆幽虽然也挂念着他,却也明白此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彼此最好的保护。
又过两日,老尚宫终于将药汁配好。陆幽找了机会加进赵阳三餐服用的药剂之中。就在这天半夜,赵阳从睡梦中痒醒,掌灯一看,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疹子,竟又重新盖住了双颊。
如此这般,赵阳的阴病开始了诡异反复。几番折腾下来,虽并不威胁性命,却也耗费着他的体力心神,自然也就没空去寻陆幽的麻烦。
如愿获得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