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阳洙才低低地问了一句:“两年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应崇优只觉眸中氤氲潮湿,半晌后才颤声道:“你病了,为什么不吃药?”
阳洙箝牢掌中的手腕,将应崇优的身体拉到近前,淡淡地说:“你既不在我身边,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应崇优顿时鼻间一酸,差点就忍不住落下泪来,口里却又咬牙责备:“你又不分轻重了,自己的身体最要紧……就算我不在你身边,能听到你安好的消息也是开心的,现在看到你病成这样,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
“我只知道我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人,”阳洙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我宁愿看到你难过地守在我身边,也不要你快快活活地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火热的唇印在手背上,轻轻的,柔柔的,似有似无地啄着,吻着,厮磨着,却轻而易举地引燃了应崇优全身的热情。压抑了两年刻骨爱恋如同被堤坝束住的激流一般,一旦有了缺口,便会翻涌澎湃,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