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旁边已有不少侍从护卫在场,阳洙知道再多说会惹得应崇优真的生气,只好闷闷地坐了回去,时不时从侧边的小窗向外看一阵。
入夜后就开始飘落的小雪已渐渐变得密集,不多时就在随行车外的应崇优头顶肩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幸好茳冕院并不远,不多时就到了,阳洙匆匆进了屋,就命人拿干布巾来给应崇优擦头,并拉着他到火盆前暖身。
侍女们早就熏好被炉,备了热水香胰,连珠般捧上来,伺候阳洙洗漱。
“这么大的雪,你别回去了。皇帝赐臣下留宿,不算太违规矩吧?”
“更大的雪也见过,臣哪有那么娇贵。”应崇优擦干头发,微笑着看阳洙洗漱完毕,换上睡衣,这才缓步上前,将他推到床边,“请陛下安歇吧。等陛下睡着了,臣才能回去休息不是?”
阳洙心知这次又拧不过这位天下最温和却又最难摆子的夫子,只好乖乖地躺下,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