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若是我们不领柯木诸将军的情,那便是我们不知好歹了?”金鎏突然开口说道,其实眼下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既然都胡权次下不了决定的话,那就由她来帮她做决定好了,金鎏起身慢慢给柯木诸行了一礼,抬头望着都胡权次笑道:“多谢贵国的盛情款待,不过看眼下的情况,贵国是用不着别国援助的,这样作为邻国我们也放心了。”
“金三小姐……”左顿抬头望着金鎏。
“鎏儿说的很好,正是本王想说的!”秦之翦看了左顿一眼,转头望着金鎏笑道。
“左顿大人,亏你在路上还跟我们说了那么多,原来是哄着我们好玩儿的啊!”南浩江起身拍了拍左顿的肩膀,一脸促狭,“不过那自己国家开玩笑,你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了!”
“我……”左顿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堵的说不出话来,求救的望着都胡权次。
都胡权次亲自下的命令,他自然知道左顿路上都对秦之翦等人说了什么,听他们这么一说也慌了神了,刚要起身解释,被香颂按住了手,转头看了她一眼,才慢慢的坐下来,道:“镇北王先不要着急,援助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不知镇北王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满足,只要能救百姓与水火。”
秦之翦闻言看了金鎏一眼,都胡权次这句话他倒是很满意,二人转头望着左顿,他可是当着他们的面答应柯木诸的事情由他来办的。
左顿早料到会面临这样的局面,只是没有想到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而且还有柯木诸在场,他倒不是怕得罪了柯木诸极其党羽,而是觉得杀掉柯木诸的话若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会失了都胡权次的心,左右权衡了一下,想到那些正处在饥寒交迫中的匈奴百姓,他还是咬了咬牙往地上一跪,抬头望着都胡权次:“王上,撕毁条约侵占大秦领土的事情那个尚未解决,便是镇北王答应援助,只怕大秦的百姓和皇帝也不会答应,依微臣之见,我们还是先平息大秦百姓和皇帝和怒火才对!”
“左顿大人说的是!柯木诸将军蒙蔽王上好大喜功,不顾百姓的生死,强迫百姓交出仅有的钱粮作为军粮,也是造成眼下百姓如此困境的罪魁祸首,王上,臣以为,柯木诸将军不可留!只有除去了柯木诸,大秦百姓的怒火才能平息。”见左顿跪下,扎昆也跪在了他的身边,新仇旧恨一起算上,他说的话比左顿更加的直接。
若是说左顿的话让那些文武百官不明白的话,扎昆的话便太过直白了,想让他们装傻都不可能,那些原本就看不惯都胡权次宠信柯木诸的官员,还有那些忧心百姓安危的官员纷纷站了出来,请求都胡权次斩杀柯木诸。就连那些原本站在柯木诸身后的人也迟疑了,眼下的局势很明显,想要得到大秦的援助,便要先杀了柯木诸,现在来讲柯木诸和整个匈奴的百姓在都胡权次心里孰重孰轻,他们心里很清楚,现在只要有一人倒戈,其他人便会全都站在左顿一边,只是都胡权次的沉默,和凉月的冰冷眼神让他们迟疑。
“左顿大人,柯木诸将军战功显赫,又是我们匈奴的第一勇士,便是这次犯下了过错,也罪不至死,你带着这些人跪求王上杀了柯木诸将军,难道另有企图?”凉月紧紧的握着冰冷的手,眼神如刀的望着左顿。
“微臣毫无企图,微臣只是想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再经历战争的迫\害,想让匈奴国富民强,若说这是企图的话,那微臣承认这便是微臣的企图!”左顿望着凉月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凉月咬牙切齿的瞪了左顿一眼,心一沉望向柯木诸,手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王上,怎么在你们匈奴,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过只是杀了他一个便可以了吗?入仕在我们大秦的话,便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的!”南浩江突然开口说道,凉凉的看了柯木诸一眼,谁叫他现在还这么的镇定,他倒是要看看连带砍了他的家人,他还有没有这么镇定。
“王上,小人不想死,小人不想死啊!”柯木诸脸色刚一变,拜高便惊慌的叫了起来,转身拉着柯木诸的袍子颤抖的叫道:“父亲,儿子还年轻,儿子还没有娶妻生子,儿子不想死,儿子……”
“没用的东西!”柯木诸没想到拜高会因为南浩江的一句话便吓成这样,气的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我柯木诸一身金戈铁马杀敌无数,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没用的东西!”
“父亲!”拜高被柯木诸一脚踢到在地上差点怕不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株连,浑身一震爬了起来,转头一年祈求的望着凉月,嘴唇微动,“救我……救救我……”
凉月看到拜高如此凄惨的样子脸色一下子白了,刚一动香颂便转头望向了她,好奇的道:“凉月娘娘这是怎么了?拜高为何向你求救,他不是应该求父王吗?”
凉月闻言身子一震,面色冰冷的望向香颂,“我是柯木诸将军的表妹,也是拜高的姑母,他惊慌失措,自然要求救于我!”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拜高是娘娘和柯木诸将军生的儿子这个传言是真的,娘娘如此关心他,原来只不过因为你是他的姑母啊!”香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了一声,目光阴毒的看了一眼柯木诸,就是他害死了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