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怎么样?”金鎏抬头望着秦之翦。
又圆又大的眼睛带着丝丝水光,红唇微嘟的样子让人心疼,秦之翦低头狠狠的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咬牙道:“你若是真这么没有良心,我也不会放过你,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以后张口也说不出别人来,永远只能有我!”
秦之翦霸道又蛮横的话让金鎏惊讶的有些目瞪口呆,随即又笑了起来,一把搂住秦之翦的腰身,甜腻的道:“王爷不比这样做在我的心里你也是最重要的,我的心里眼里已经全都是你了!”
“尽会说好听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你方才为何只数别人没有说我?”秦之翦虽然很满意金鎏说的话,却还故意挑刺的说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我说出来那多矫情啊!”金鎏躲在秦之翦的怀里偷笑的说道。
秦之翦眼睛一瞠,低头看着金鎏乌黑的发顶,这坏丫头转了一圈原来是在怪他矫情了,抬手原想揉乱她的头发却还是没有舍得,轻轻的叹了口气,搂着她道:“其实这样的事你又何必瞒着我呢,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就是你,你是我的鎏儿,难不成我还会因为你的来历而弃你于不顾?难道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金鎏闻言挣扎着要起来解释,却又被秦之翦按进了怀里,“我明白你在想什么,我不想听你解释,只是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一定不许再瞒着我,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我不想再是最后一个晓得,你要记得,你我是一体的!”
金鎏真的是幻想过千百遍秦之翦的反应,之前的生气也在她的意料之内,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的揭过这一章,完全不把她不是这时空的人当一回事,只是要求坦诚,心里不敢动是不可能的,用力的点了点头,鼻子酸酸的一阵泪意涌了上来,虽然前世的亲人没有收到她的信,可是她现在这么的幸福,他们也一定会为她高兴的吧。
金鎏正在感伤中,谁知秦之翦却有些无厘头的问道:“那个……你前世该不会是已经成亲了吧!”
金鎏嘴角抽了一下,方才还满满的感动瞬间化为乌有,忍不住在秦之翦的怀里翻了一个白眼,轻叹了一声,男人啊……
金鎏这么快就搞定了秦之翦是出乎南浩江意外的,更出乎他意料的是,秦之翦原谅了金鎏却对他依然不冷不热的,他觉得很委屈,他也是为了他们好啊,现在却变成了他们眼中的恶人,他这是何苦呢,可是他也懒得跟他们计较,毕竟人家是两口子,是一家人,若是秦之翦原谅了他,而不原谅金鎏那他才要头疼了呢!
因为之前不是在匈奴便是在路上,金鎏一回到大秦便又吐了起来,秦之翦又命人去请了郾城专门看妇人病的大夫来替她看了看,得知一切都很正常,连之前的蛊虫也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才放了心,孤卡也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听说金鎏又吐了起来后有多紧张,之前给金鎏下蛊的时候她是不知道金鎏有孕在身的,那时候若是知道她一定不会给金鎏下蛊,之后又因为她的疏忽差点让金鎏命丧聚龙山下,好在这一切多没有对金鎏肚子里的孩子造成损伤,要不她便是死也无颜面对贤妃了。
匈奴那边在三日后也来了消息,因为之前派去给匈奴送消息的也有香颂身边的侍女,经由自己人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后,都胡权次虽然心中对秦之翦多少有些怨恨,可是也知道香颂是咎由自取,好在金鎏并没有被挟持而受伤,如若不然的话,依着秦之翦对金鎏的在意,加之金鎏又身怀有孕,才刚开始派发的米粮只怕也要中断了,这样一来匈奴的百姓只怕会对当今的朝廷产生更大的不满,毕竟有些东西没有还不会奢望,一旦有了再失去便会让人心生怨怼的,除此之外匈奴没有了柯木诸,又处在这样的困难之中,秦之翦若是真的迁怒起来,借着匈奴撕毁条约在先,谋害王妃在后的旗帜讨伐匈奴他们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都胡权次已经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对香颂的惋惜和心疼也少了一些,更不敢因为香颂之死找秦之翦的麻烦了,可是和亲之事却不甘心因为一位公主的殒命而中断,毕竟就算不能和大秦联合起来压制秦之翦甚至出去他,也能借着和亲拉进大秦和匈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