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了,我早就退休了。其实不退休也不行,我们‘北毛’不同于你们‘南马’实力主要地靠血脉传承。我们‘北毛’还是传统的道家门派,只不过更擅长驱邪罢了,严格说起来我们也只不过是‘茅山派’的一个分支。现在天地间灵气匮乏,人间信仰崩溃,传统修行门派一个个都不可避免地衰落了,不少的门派传统更是断绝。我们‘北毛’也不能避免。虽然说起来愧对祖师‘一代道长毛小方’,但现实就是这样,我们修道讲究顺应天意,天意如此,我又能耐之何?当年你姑婆马丹娜一个人就能撵着将臣跑,而我师公毛小方实力比之你叔婆也是不遑多让。但现在呢,你依然能召唤出你们马家的最强战力神龙,而求叔我却连追一个二代僵尸都战之不胜,还赔上了这条腿!不识时务不行啊,我还是退下来帮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些后勤工作罢。喏,这是你要的黑狗血,黑糯米,定尸符,还有半截雷击木!”段明辉刚走到后院通往堂屋的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师父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只有半截吗?”
“知足吧,现在这环境,能找到半截正宗的雷击枣木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了,一共是四百八十八,承惠!”
“不是还不到月底吗?老规矩,先记着!”
“最近游戏厅不景气,如果你再不付现的话,我怕是连进货的钱都没了,下次你再来怕是就没你要的货了——”
“求叔,我可是您的晚辈,你一定会照顾小玲的,对不对?好了,就这样了,下次一定付现钱,拜拜——”
“这丫头,每月都挣那么多,却跟我一个孤老头子扣门!”求叔笑骂道,正要收拾桌上的杂乱,就被推门进来的徒弟接上了话:“你老不是还有我和小波吗?怎么会是孤老头子呢?”
求叔没好气地狠狠盯了一叔嬉皮笑脸不成材的徒弟:“都这么长时间了,连最基本的驱邪符都画不出来,还好意思自称我的徒弟?师父我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别啊,师父,您刚才也说了,现在不比你以前,天气间灵气溃散,学道比您那时候难上百倍!徒弟我学不好情有可原,不是吗?况且,我虽然画符不行,但别的行啊。师父你上次教我的请神术我练得就很不错啊!”从小波那弄明白了情况的段明辉觍着脸自吹自擂道。
“真的?那你给我请一个齐天大圣看看!”求叔斜看了不成器徒弟一眼,似笑非笑道。
“师父,要不要一上来就这么高难度的啊?我才刚学请神术啊?”段明辉哭丧着脸道。
“哼,还好意思说刚学!神打是我在你十三岁那年就教过你了吧?到现在都七八年了,还好意思说刚学?!”求叔阴沉着脸道。
“可是你后来不都没教过我嘛。。。。。。”段明辉小声地嘀咕道。
“那是因为你练了半年多,连个最低级的力士都请不来,那还费那劲教你干吗?”求叔的脸色越发地难看。
“那是过去,现在我可是厚积薄发,学有所成了,不信我现在就招个天兵下来给师父你看!”段明辉挺了挺胸,开始掐诀跺脚,浑身颤抖起来。
“哼,连沐浴更衣,设坛上香都没,我才不信以你那不入门的功力能请下什么神来!别到时神没请来,招来了山怪野魂,还得师父我出手救你!”求叔对这个资质极差的徒弟极不看好。如果不是当年小波死后,自己碰巧遇到了身为孤儿的他,一时念动将其收留的话,以他的资质,自己是绝不会将自己的衣钵托付予他的。
不想他极不看好的劣徒在嘴里念念有词,浑身乱抖一通后,猛一跺脚,一抬头,居然一股宏**人的气势从其身上散发了出来!
怎么可能?!他一下子瞪大了眼。
只见段明辉神情一颤,整个人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双眼精光直冒,一股威严肃杀之气勃然而发,真如杀神下凡,吴起在世一般!只听他嘴里一声断喝:“吠,吾乃高上神霄托塔李天王部下先锋,巨灵天将是也!”
说完右手在摆在院子里的那张厚达一尺的石桌上一拍,啪嗒——石桌桌面应声断为了两截!
怎么可能?!求叔的眼珠子都快要冒了出来,嘴巴大张,连哈拉子掉下来了都不知,一向注重形象的他如此失态,可见受到的震惊有多大!
将发颤的右手悄悄地收回背后,段明辉脸上仍装出神灵附体的威严表情,心里却乐的‘九阳神功’第五层可不是盖的!不过他娘的,手可真疼啊!”
两周后,马小玲又来求叔这拿货,这回可被守在店子里段明辉看了正着。
真不愧是当年风靡万千宅男的女神,那小蛮腰,那大长腿,那超短裙——
“唉,看够了没?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求叔的徒弟的份上,你那双色眼早就被我戳瞎了!也难怪你跟求叔学了这么多年却一事无成,单看你**薰心就学不了道士那一套!”马小玲被他看得急,恶狠狠地说道。
“哎,巫婆玲,不管怎么说大家都相识那么多年了,看你几眼又怎么了?你穿起这样不就是想让别人看的吗?与其便宜那些陌生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让自己人多饱饱眼福!”段明辉收起面前的符纸,不以为然道。
“哟,一段时间不见,当初害羞的小男孩长胆气了。没错,姑奶奶穿这么清洁就是想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看的!不过姑奶奶我只给那些有本事的男人看——”马小玲话说未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