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担忧神色。
视线扫过院前,息筱眼中立刻涌上些许怯懦的神色,那份不安立刻传达给了正待发问的皇后。她眸光放柔,身上的凌厉之色顿减不少。
“母后怎么亲自过来了,儿臣还正要过去呢。”轻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皮,料定母亲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息筱心中暗自舒了口气。
“等不及要看小筱的新礼服。”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皇后轻轻抬手,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
用眼角的余光瞥一下蝴蝶,接到示意的女官立刻躬身,对走过来搀扶着母亲皓腕的太子殿下一礼,随即向屋内走去——正因为太子此刻看来无事,才更要进去检查一番。若是无事便好,若是抓住什么害虫也能尽快除掉。
握着母亲的柔荑,看到蝴蝶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屋中,息筱倒也不惊慌。东屋最大的好处便是通风良好,就算现在她进去也无甚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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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园的姹紫嫣红虽是美景,可年年如此,看着也不免心生倦意。”随手扶过半身高的花枝,皇后笑得有些落寞。花总比人好,花期过了来年还能再绽放……
“花色虽好,怎比得上母后气若幽兰、华容婀娜。”强忍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痛,息筱话说得有些喘。
还好方才母亲已经命女官内侍们都留在花园周遭听命,此刻偌长的一段路只有他们母子二人信步游走,就算他举止上有些失仪也无甚大碍。
“贫嘴。”浅笑地摇摇头,皇后放开儿子的手,明亮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神色,被自己下身不断传来痛楚之处折磨的快要疯掉,息筱额上不断渗出薄汗。故意放慢脚步走在距离母亲身后一两步的位置,他微微弓起身,企图舒缓那热辣无比的痛苦。
是要继续忍耐,直到陪母亲逛完花园;还是干脆什么都不管,此刻就告退先将体内那磨人的珠链取出……息筱一时间也无法决断。
息沂初并没有刻意叮嘱他不能怎么做,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若他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那之后会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苛责也会变得更严酷。一想到那个人会用什么比现今更残忍的手段来凌辱自己,息筱萎靡的分身有些抬头。
这副身体早已被调教成只要光是想到那个人就会做出最直接反应,就算用自己的意志也无法控制。
“冠礼之后小筱也该懂事点了,别整日让母后担心。”突然停下脚步,皇后停在一株有刺的花前,伸手过去,形状姣好的指尖立刻被刺破,“今日你父皇招靖安王入宫,恐怕就是商量废太子之事。”
忽而变得阴森的语调却在意料之中,望着母亲指尖上慢慢凝成的血珠,息筱苦涩地笑笑,黯然道:“反正是迟早的事。”
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息筱就知道自己是个注定要被废黜的太子。虽然母亲没有告诉他究竟是为什么,但每次看到母亲望向自己那哀怜又痛苦的眼神时,息筱就会笑着将她的头抱进怀中,轻轻抚摸着她单薄消瘦的背脊。
并不是不在意,只是如果事实是让母亲难以忍受到那种地步的话,他宁可不去问。等到他长大后,总有一天不得不知道时,自然就会知道。
很喜欢母亲,美丽尊贵又温柔的母亲总是在无人时眼中便会露出寂寞的神色。第一次发现到时,息筱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想要唤起母亲的注意,可刚走到母亲跟前,却看到她用幽暗怨毒的眼神望着自己——那种像是倾尽自己所能的眼神,仅仅一眼,就让息筱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这样的母亲是他无法安慰的,就连向她撒娇都做不到。
还是孩童的他,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母亲身旁逃离,逃到叔父的怀中。只要能让自己忘却那种从心底莫名而生的,浓厚到快要将他压垮的悲哀,不管是被温柔的呵护还是残酷的对待息筱都能忍受。
只是想到息沂初今日进宫却是废太子之事,让他着实有些意外。心中的烦闷还是无法胜过身体上的不适,好不容易走到一株矮树旁,息筱扶着树干低低地喘息起来。
眼见母亲走得远了些,他向后招招手。待到蝴蝶赶到身旁时,息筱吩咐她将自己要回去的事转告母亲后,便咬牙支撑着滚烫的身体快速离开。
好在从皇宫到太子府邸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坐上马车后息筱便全身蜷缩在铺满厚软绢缎的座椅上,手颤抖着抚向自己的下身。
撩起长长的衣摆,白色的亵裤裆口处已经被濡湿大片。颤抖着手指将紧贴着分身的布料松开,稍微一点摩擦刺激就痛得让息筱要涌出泪水。
看着自己的分身萎靡地耷拉在腿间,缠绕其上的珍珠链子因为沾染了不断吐出的透明粘液,散发出淫靡的光泽。屈辱的感觉涌入心头,手指碰到分身的瞬间,他狠狠咬着下唇,却忍不住发出哀鸣。
有些红肿的铃口即使被细小的珍珠塞住,也还是溢出晶亮的蜜液。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息筱笨拙地覆住尖端上那粒圆珠。
握住珠链慢慢地向外扯动,充血的分身顿时刺痛难耐,息筱无法遏制地弓起紧绷的背脊,然后又无力的垂下。像是连铃口里的嫩肉也要一起被拖拽出来般,被缓慢拷问的强烈痛楚让他陷入一种恍惚的境况。
好不容易扯出一粒珍珠,突然失去填塞物的分身胀痛感也顿时消去不少,可还埋在里面的其余几粒小珠却提醒着息筱事情尚未做完。
稍微休憩,待到几乎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