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叹气,算是认命,闭上眼,安景兰说的平淡,不复她平日里的冰魄犀利,而是满满的,充满了小女人的深闺无奈。
“不!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兰儿,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让了你的!你是我的,可却阴差阳错成了老三的女人,虽然他得不到你的心,可他却是得到了你的人!想想你的第一次,便是给了他,你可知道,我这心里,究竟是我多痛吗!所以,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得到你,我要永远的得到你!”
抓住安景兰的手,用力的捂在自己的心口,表情受伤,似乎还有一丝醋意,容汇那俊气的双眸满是猩红,嫉妒成狂!
“够了,不放手又能怎样?!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得到我!我是容汜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算你真将他杀了,在名义上,我还是你的三弟妹,道德的枷锁横于此,这辈子,你都冲破不了lún_lǐ的束缚!”
用力的将手抽回,死了心不愿再与之交谈下去。可是一转身,却又被抱了个满怀,安景兰此时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一下,“容汇!”
“兰儿,谁说我们不可能?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想法,你最清楚了。等我夺了容亲王府的经济大权,真正掌管整个天紫,我一定找个机会弄死老三,到个那时候,我会派人安排你假死,然后给你换个身份纳进宫来,让你每天都能陪着我,让我们从此厮守到老……”轻柔的为安景兰勾绘着蓝图,慢慢的,容汇的唇由后缓缓印上。
震惊,有些回不过神来,听闻容汇的话,安景兰惊诧,不由的低声,喃喃反问:“你……要了浅弟和容汜?!”
夺了容亲王府的经济大权,就暗示着要让容浅死掉!在容汇身边这么久,安景兰深知他的为人,不由的全身一震,口中反对,“不行!你不能动他们!尤其是浅弟,他是皇叔唯一的子嗣!”
“哼,我连自己的亲弟弟老三都下的了手,又何况是皇叔的儿子呢?当初皇叔与我争位时,我早就已经想杀他了,要不是后来他失踪了,如今,我恐怕早就占了整个容亲王府--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就怕我若是只针对容浅,将来会被天下人群起而骂之!”
容汇的话不难理解,意思是若容亲王在,他完全可以栽赃陷害,治他个满门抄斩!因为容亲王是成年人,做什么都有可能!可是现在,容亲王府上只有容浅一个,还未成年,他若是在这个时候动手,以后免得落人话柄,难堵众人悠悠之口!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等待,等到容浅成年弱冠之后!
容汇的杀机尽显,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安景兰。可是安景兰并不赞成,不住的摇头,厉声驳斥,“你为什么要杀浅弟?他没有错!”
“兰儿,这个世上,并不是有错才要死的!容浅和容汜,他们挡着了我们的去路,所以为了扫平道路……他们必须死!再者,如容浅那般胡作非为,断袖龙阳,世间人人得而唾之,若是死了,岂不大快人心,世人拍手叫好?”
“不,浅弟不是你说的那样。他虽然为人有些离经叛道,但却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所以你不能杀他,我不允许,不允许!”
摇着头,无法想象容汇的疯狂,她以为他今日约她来,只是一般的叙旧,可却没想到原来竟还有这么多事情,她有些担心,满满的充斥着不安。
“兰儿,兰儿,我们不谈这个好不好?这些都是男人的大事,你们女子,就只要等着坐享其成就好了。相信我,我一定会说到办到,让你回到我的身边的。”
看的出容汇对安景兰用情至深,全程都是用的“我”而非“朕”。此时,看着安景兰那美丽的脸蛋,想想自己每每晚上的午夜梦回,容汇竟是觉得喉咙发干,浑身有一些紧,“兰儿,我……”
低头,想要去吻,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双唇!可是惊吓,猛的一退,安景兰回避着,不住的口中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兰儿!明明上一次在后殿,我都已经进去了,欢爱到一半要不是容汜前来打扰,我们……我早已身心合一,完成了灵与肉的结合!”
紧抱着人儿,开始的手不安分,容汇仗着这里没有人,似有着贼心胆边而生!
“不,别这样。上一次是我错了,我昏了头,我们把这件事都忘记了吧,好不好?!”
承认自己仍旧爱着容汇,可是同时,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安景兰,安定将军府的大小姐,汜亲王容汜的妻子!她不可能再和容汇有什么瓜葛,一旦奸情曝出,蒙羞的,绝不仅仅是她个人!
“圣上,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小心被人看见!”
“呵,兰儿,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你不想让人看到,是怕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再出事端对不对?好,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逼你,反正我们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会真正属于我的!”
听到人儿的话,自说自话的想当然着,收回手,替之理了理衣裳,容汇看着安景兰,缓缓而醋意的说着:“知道吗兰儿,那一日在慕容元画的接风宴上,有刺客来袭,我看到你拉着老三,一个劲的为他挡剑去刃,全无一丝理会我的神情!我的心里,难过极了,简直痛的要不能呼吸!”
“你在老三身边,每每来说对我都是煎熬,我心里真的是受不了了,所以才会趁着老三不在的档口约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