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表妹这一步棋,下的稳,准,快,狠,精彩,精彩,呵!在容浅府里出事,那一切的责任便都因是由容浅来负!再者,那纪灵也不是傻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滑胎,她必不会大肆声张,而是极力的将事压下来,以免自身受到牵连!事后就算她要秋后算账,但不管怎么说,她都算不到咱们头上来,于是这样一来,我们的麻烦便就迎刃而解了?全无顾虑,哈哈!”
开心的得一妙计,容沧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身旁,林薏仁同样高兴,但高兴之余,还有着些些得意,便是趾高气昂的站起身来,傲慢而道:“既然如此,那二皇兄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进宫向圣上进言,让他将饯行地点改在容亲王府?”
“对对,事不宜迟,我这就前去!薏仁表妹,今日大功,二皇兄会谨记在心,他日功成,断不会亏待于你!”
边笑边站了起来,容沧忙不迭的笑说着要往宫里去赶。见此,笑笑的让开了一条路,林薏仁娇嗔,表情里全是矫揉造作,“哼,知道就好!我林薏仁,那可是集聪明与才智于一身的天紫第一美人儿!”
*
容亲王府
“公主,公主,你听说了吗?我们的机会来了!”
芙蓉阁中,水仙一脸兴奋的冲进房中,满是欣喜的向慕容元画禀告。见此,慕容元画不解,疑惑着表情询望着,满是迟疑:“什么啊?你说什么机会?”
“哎呀公主,难道你忘了吗?之前你说要在临走前报复一下容浅和林薏仁!如今这机会来了,我们可不能错失啊!”
“什么?真的吗?机会来了?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听到能报仇,慕容元画开心的跟什么似得!见此,自信的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瓶药,水仙献宝,笑的如花一样的灿烂!
“公主,看见了吗?这叫‘合情散’,是宫里秘制的一种媚药,药力惊人,但凡是俗世男女,都抵挡不了此药的威力!当初奴婢跟着魏贵人时,曾亲眼见魏贵人使用过,如果如今--我们便可利用此物来以血公主的心头之恨!”
水仙说的煞有介意,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让慕容元画深信。见此,拿过瓶子,握在手中,慕容元画点头,可心中不免的疑虑:“方法虽好,可是……我们要如何执行呢?这林薏仁和容浅,他们也经常碰不到一块儿啊?”
“公主这就有所不知了吧?刚才天紫圣上已经下命令了,说是为了欢送上官公子二日后回国,便是特意在容亲王府举办饯行之宴,并且为示尊重,他还要求所有皇亲全都参加!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容浅和那林薏仁了!所以啊,奴婢才说公主的机会来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那两个人好看!”
“对!一定要他们好看!”接过水仙的话,林薏仁坚定的重复道!此时,只见她满脸兴奋,唇边幽幽含着嗜血的残忍。
“哼,容浅,林薏仁,谁让你们得罪我?这一次,我便就做一次好人,送你们一个合欢大礼!你们……可不要太谢谢我哦,哈哈哈哈哈!”
嚣张的笑容,猖狂的在这房中响着。此时,正当慕容元画和水仙沉浸在得意的喜悦之中时,他们没发现,有一道身影悄悄转身,一闪而过的离了开去,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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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不出意外,下周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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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风雨谷欠来
静静的房中,墨沉静坐着,神情再一次的陷入沉思。那一夜,那个舍身救他的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救了他之后不留下任何,而是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一个女子的清白,不用人说,他也知道其重要性。那一次,他真的可以肯定对方还是个处子!可是为什么,那姑娘就是不说,而要逃离的远远的呢?
那天夜里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绝颜,但是--除了绝颜,便又会是谁呢?
容浅是男子,不可能帮他解媚毒,那难不成是她随处下山去帮他找来的女子?可是那也不可能啊,容浅不会武功,这一来一回,根本没有时间办到!再者,当初绝颜也说了,她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容浅的身影,那么就说明容浅她是已早早离开,根本就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错综,离奇,想不明白,墨沉此时紧抿着唇,那凉薄的唇瓣紧成一条线,纠结,烦乱。
如玉一般的容貌,清冽冰冷的气息,坐在房中,墨沉整个人就犹如一座散发着寒气的冰雕,晶体剔透,俊美无俦,但却又寒冷刺骨,世人勿近……!
不知道为什么,脑中总是不受控制的一遍遍的勾绘容浅的身影,仿佛在潜意识中,那晚的女子……便就是她!但是,深深的知道绝无可能,墨沉明白,有自知之明。
其实如果他冲动,冲到容浅面前取之舌尖血一试便是,可是因为疏忽,也因为根本没往这一层想,墨沉他最终没有得以心底的印证!
血蛊神秘,解除或存在之时都无法令人发现,所以眼下墨沉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血誓已解!引出血蛊,受到血蛊反噬的方法只有两种,第一:杀了血誓之主,然后自己被血蛊吞噬;第二:便是取彼此舌尖之血,引得血蛊苏醒躁动!
墨沉没有杀容浅,同时也未有强吻容浅取舌尖血,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血誓已经解了,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