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没有。”
“那、可有人从屋里出来?”
“……没有。”
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以墨心想:难道表哥睡死在屋里了?!
推门进屋,撩开纱帘一看,床上空荡荡的哪有人影。看到空空的床铺,以墨没油来的觉得有些失落,可还没弄明白那股失落感从何而来,顿时被一股由心而生的怒气给取代,玉蝶给她绣的鸳鸯锦被不见了!
黑着脸怒喝一声,“花舞,再拿床被子来!”
当花舞抱着新被子进屋,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时,她就是再不问世事也经不住好奇,原来那床被子去哪儿了?!
☆、朝堂暗流 第一百三十六章 粱耀祖下狱
粱府,粱越湖为了避嫌闭门不出,他往日没少和高常工一同去妓院喝花酒,他怕因为此事而受牵连。可麻烦来了,是躲也躲不过。
粱耀祖身边的小厮慌张的跑回府,“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在府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粱越湖肃着脸喝叱。
小厮又惊又怕,噗通一声跪在粱越湖面前,哭道:“老爷,少爷被人抓走了!”
“什么!”粱越湖惊得连手上的杯子都拿不住,一声脆响,碎瓷片溅得满地都是。
粱母听闻声响,从屋里出来,见儿子身边的小厮跪在地上哭泣,不由冷脸,“同生,是不是你又蛊惑少爷去那些花柳之地惹老爷生气了?!”
同生忙道,“夫人,是少爷、少爷被关进刑部大牢了。”
粱母一听,吓得花容失色,“关进刑部大牢?!”粱母一个妇道人家,得知儿子被关进大牢,顿时没了主心骨,“老爷,祖儿他,呜呜~老爷,您可得救救祖儿啊,祖儿可是您的嫡长子,您一定要救救祖儿啊。呜呜~”
粱越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纠结着眉头看完同生,“可知你家少爷为何被关进大牢?”
“来抓少爷的官差老爷说,少爷勾结前太子余孽煽动京城的文人仕子造反。”
闻言,粱越湖又气又急,“那个逆子!逆子!我就说叫他不要写那个狗屁联名书,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如今好了,惹祸上身。”
粱母心疼儿子,“老爷,您如今骂他又有什么用,为今之计,是赶快将祖儿救出来才是。”说着说着又哭,“呜呜~祖儿从小锦衣玉食,没吃个苦头。牢房那种地方,又脏又乱,你叫他怎么安生。不行,不行,我要给他准备些东西。同生,你跟我来,去把祖儿平日用的吃的,给祖儿送去,哪有祖儿睡的被褥穿的衣袜……”
“够了!”粱越湖气得一声厉喝,“你当刑部大牢是天香客栈?说进就进!没有皇上的手谕,谁也不能探视。”
“老爷,那可怎么办啊?祖儿他……呜呜,我可怜的儿啊!”粱母哭得死去活来。
粱越湖拂袖,“去拿本官的朝服来,本官要进宫求见皇上。”
粱越湖走到崇武门时被守门的将领拦住了,守门的将士一脸为难,“粱大人,没有皇上的召见,你不可随意入宫。”
粱越湖自然知道,可如今他儿子正关在刑部大牢,他不得不来求见,“请您通融一下,我真有事求见圣上。”
“粱大人,请你不要为难卑职。”
无奈之下粱越湖去了刑部,可刑部的人也拦着他,“粱大人,令公子的案子特殊,上面吩咐了,不得让任何人探视。您请回吧。”
粱越湖是求路无门啊,怎么好说歹说都没办法,只有垂头丧气的回去了,希望能另寻办法救子。
刑部狱头见粱越湖一走,立即躬身哈腰的迎来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靴公公,照您的吩咐,卑职已经打发粱大人回去了。”
“恩,做得好。”小靴子翘起兰花指,指了指粱越湖坐的马车,“以后他再来啊,如果没有殿下的吩咐,都不得让他进,听清了没?”
“听清了,听清了。”
“好了,在外面守着。”小靴子公公扭着挺翘的肥臀,风情万种的入了牢房。
狱守忙谄媚的迎上来,“靴公公,您来了,快快,快里边请!里边请!”
这话惹得小靴子瞪了他一眼,尖细着嗓子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诅咒咱家呢!”
狱守赶忙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瞧我这张嘴!公公,您别生气,别生气。”
“得了,别跟咱家贫嘴了。粱耀祖关在哪儿?快带咱家去看看。”
“谨遵公公的吩咐,兄弟们正在刑讯室里好好‘照顾’他呢。”
说着就引着靴公公进了刑讯室。
室内,承天十八般酷刑全都摆在一旁,看得小靴子公公浑身一个激灵,赶忙将视线移开,哎哟~这玩意儿,看着就眼疼。要是往身上一弄,哪还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