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别的事情话,请你回去,”浑身沁出了一层汗,胸口的压迫感丝毫没有松弛,“我对那个人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你以为我来是跟你说他的事情的?”少年缓缓地凑近钟偐,血色的瞳孔蛇一般收缩,“……不要不识好歹,我可是来帮你的,钟偐。”
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似乎只要少年一接近自己,脑内就有某种模糊的意识翻搅着像是要挣脱出来……“开什么玩笑?……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一个能让拉斐尔紧张成那样的人……会帮我?”
“很可笑么?……或者你以为你可以相信拉斐尔?”妖冶的血色里面夹杂了一丝嘲讽,凉意沿着钟偐的脊椎爬升,“是啊……应该相信拉斐尔——或许他真的对你说了他的实话吧……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真相。”
“……”钟偐微微怔了一下——拉斐尔的可信度……已经在昨天被归零了吧——一个只是奉命在恰当的时候杀死自己的人,何必要对你说什么真相……你不会知道,也根本不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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