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根本就不懂他!”钟偐真恨自己还没有从格拉兹的折磨中完全恢复,否则这一拳早就揍醒萧梓双了,“你以为陈哲为什么要拿他的命换你的?……因为他宁愿躺在你怀里死去,也不要失去你。”
……
沉默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能让双方都平静下来,钟偐瞪着萧梓双,胸口起伏频率逐渐慢了下去。
“你有没有试着爱过一个人?”萧梓双依然是脸对着墙,已经被钟偐抡得浮肿的轮廓居然也能流露出悲伤,“我说的是那种为了对方能够牺牲一切的爱。”
“对不起,没有。”钟偐胸口剧烈抽动了一下,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刻意地压制下去了。
“你是外人,所以你能同时站在我和陈哲两人的角度看事情,”萧梓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着,“你抽么?……顺便帮我点一下,我眼睛看不太清了,手还晃。”
对于萧梓双,钟偐实在没什么好气,“我不抽烟,而且你自己点,我没力气了。”
“那算了,”萧梓双点了半天火也没有沾到烟上,最后只得吐了出来,“你看过欧·亨利的那篇《安琪的礼物》么?”
……居然莫名其妙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