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他踮脚,趁我弯腰抱住他时,小小艳红的嘴凑过来,轻触了我的唇,顿时让我失去冷静,眼前立刻一片旋转,飞速眩晕中。
“晚安,子维。”虽然知道西方人都爱亲来亲去,但是…… …… 好吧,恢复正常。
“晚安,孩子。”我拍拍他脑袋,心里满怀着甜蜜,看着他离开。
美妙的“夜乐”
目送着云迪离开,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呆呆的站着,望着眼前虚空的一片,刚刚被云迪轻触过的唇现已是火热一片,心脏忍受不住地剧烈狂跳。
完了,中毒了,这绝对是恋爱病毒在身体里作祟。
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便爱上了一个十四岁的男孩。
他刚走出我的视线,自己就忍不住开始思念他了。即使近在咫尺,他就睡在另一个房间,可见不到他,心里就仿佛被硬生生的挖走了一大块。
拼命的回想着他的一切,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全印在我脑海里,几乎裸身的他,金发的他,白皙的他,淘气的他,调皮的他,美丽的他,身着睡衣任人宰割的他,湖边嬉笑的他,一一在我眼前闪闪发光,一遍一遍的过着。
想着想着,几乎就要发狂,接下来两个月都要见到他,我该怎么做?云迪,天然的美丽,眉宇间,举手投足间全带着诱惑的魅惑,不管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诱人这点,毋庸置疑。瞬间我心底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凉意。
为什么自己会爱上云迪?
我十八岁出柜,从来没和比我年轻的男人谈过恋爱;我的伴儿大部分都跟我的年龄大差不差。自己怎么就这么快喜欢上了一个小孩子?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没对云迪撒谎。
和年轻男孩发生那种关系在我眼里的确罪无可恕,我以前从来没有和这样的罪过沾过边儿。
也许我该给米拉打个电话,让她回来把云迪接走,或是让云迪暂时寄住在其他什么人家?但是,这样也不可行。
云迪他没有朋友,在这么美好的年龄,没有一个好伙伴,如果这次被我拒绝,情况只会更糟糕而不会变好。
还是管住自己的心自己下面的家伙吧,g!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还要继续束缚yù_wàng。不过,这可不能作为我要监守自盗的借口。
我找出了很久没碰的烟盒,抽出一支,叼烟,出门去吸。
夜很美,月光满满洒在院子里,有些凉凉的气息渗入皮肤。蟋蟀在草丛里时不时叫上一两下,给宁静的夜更增添一丝静谧,我前段时间养在谷仓的猫头鹰也趁夜而行,飞向前方的小树林。
迈开脚步,打算跟在家猫头鹰一起去树林,看看那儿是否有夜莺啼歌。
夜深露重,青草身上挂满了水雾,身边不时跳过一两只奇怪的夜行生物。漫步在林间,过了好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了,这才转身朝家的方向走。
回来时,刚刚漆黑一片的草地现在已是银光一片,月色正盛,树木投下一片片奇形怪状的光影,夜莺好听的歌声,一阵接着一阵,婉转的小夜曲被这大自然的生灵演绎得淋漓尽致,远处有只白色的母牛卧在草地上,仿佛也着迷于这美景。我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打破这份美好。
走近屋子,望了望,又再一次的把视线投向了云迪的房间,他的窗户大开,窗帘也没落下,我能看到他,平躺在床上。默默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睡美人,我却为他下一个动作石化,他在干什么?
云迪抬起手,放在自己下身处,把睡衣撩拨在一旁,掏出小巧的粉红,开始来回摩擦着可爱,先是慢慢的,然后加快速度,接着又恢复先前缓缓的动作。
躲在阴影里,就这么看着这绝色美人寂寞的自我抚慰,我根本没法儿再控制自己,“啊——嗯——哦——”他那细细小小的愉悦声音被夜风带到我耳边,让我的大脑都失去了控制四体的功用,仿若木偶一般一动不动地站着。
精致的小脸放在大大的白色绒枕上,金色的头发散开,布在枕上。胳膊上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分 身 在白皙的手指间来回抽动,带着粉色一般的可爱,漂亮得不可思议。
那愉悦的声音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的头向后仰着,脖颈上细嫩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一声低低的快活声,他射了出来。
那美丽的生物一下接着一下地痉挛着,下身的汁液在空中四射,瞬间,他倒在大床上,把头埋在软枕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原本白皙的肤色上仿佛害羞一般,染上一层淡淡的桃红。
几只夜莺一直不停在林间用那极具穿透力的天籁嗓音,啼转着大自然谱写的曲谱,与云迪的欢乐的喘息混在一起,一同飘在空气中,一同构建自然完美的音符。
我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为了我的年龄哭泣,为我逝去的年华流泪,为这个男孩的孤独湿了眼睛,美丽,调皮,落落大方,毫不做作虚伪的男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朋友的男孩。
文森特离开后,我一直都是孤单一人,现在的我,也只能躲在暗影里,独自默默的渴求着近在咫尺,却永远不可能拥有的爱人。绝望的流下眼泪,仿佛一瞬间被生命抛弃,丢向了奔往死亡的道路。
云迪房间的灯终于熄灭,独留我一人立于月下。泪水带走了悲伤,安抚了我的心,身体里空空的,唯一剩下的只有宁静。
拭去泪痕,走出夜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