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吧。”保罗把肉色的脚链递给我。
我倾身,握住他细细的脚踝,为他带好脚链,又把他缚住,非常好,正合适。
“全解开吧,还有一件事没跟你说。”
我摸索着机关,很快就打开了锁,就像保罗说的,非常简单。
“云迪,来站这儿。子维,让他自己把自己扣住。”
“云迪,扣住你的手腕和脚踝。”
他照做了,几乎是嘀嗒一秒钟,他的四肢就立刻被缚住。
“很棒。再来看看这个。”
保罗又拿出一个玩具,这次是只口箝(注),相同的材料制成,和云迪口腔大小一样。(口箝,性玩具,可以戴在口腔里,阻止佩戴者说话,前方是面罩状的,会配有呼吸孔。口箝类型许多,某昊只写了一种—面罩状的口箝。)
云迪小嘴张得大大的,我为他戴好,袋子垂在他脑后,轻轻系住。前方设计了个孔,不会阻碍他呼吸。
“最后。”保罗递给我一样东西。
是特意为云迪定做的项圈。我定的是纯黑色的宽宽项圈,四个d形状的小环套在上面,外加一把锁。保罗添了按压机关,在项圈的后侧。项圈看起来跟普通的装饰硬领差不多,时下青少年都流行戴这个。
我看着我的男孩儿,戴着口箝,双臂双腿都被紧缚,他睁着湿漉漉的碧色大眼睛,茫然无助的盯着我。
“云迪,这是你的项圈,我现在要为你佩戴上。”
我一把握住他的脖颈,微微用力,却不会让他难受,为他装上项圈,项圈内层光滑,干净,触感极好,不紧但也不松,连根指头都没法儿插进去。锁同样设计成隐形装,嘀嗒一下就合住了。
我的手没有放开,握着云迪后颈,望进他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我的誓言:“我请求你们见证陶云迪成为我的项圈奴隶,于他,我要求完全的服从与顺从,控制他的力量。于我,我将给予其保护,献出我全部的爱,给予科学的引导,甚至献出我的生命,只为爱他。我发誓。善良慈祥的神,请帮助我。”
“我们见证。”保罗与安德鲁在一旁行了自己所奉的教礼。
“安德鲁,请你取下他的口箝,松开他的绑缚。”
安德鲁走上前,神圣的气息环绕着我们四人。
我可爱的男孩,虔诚的跪倒在我面前,吻上我的脚,艳丽的脸庞无声滑下泪水。
怎么克服心结?
保罗在一旁发话了:“安德鲁,我们去喝杯香槟怎么样?”
安德鲁同他一道离开,留给我二人相处的私人空间。
我弯腰拥他入怀。
“子维—主人—我实在是太幸福了,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从来都没想过,会这么棒……”
我拥着他,等他平静下来,一把举起他,抱到我怀里。云迪很轻,抱着感觉他小小的。
过了会儿,保罗提着瓶香槟来了,魔术一般拿出几个高脚杯,为我们俩各倒了一杯。
“先生们,”保罗举杯微笑,“为了子维和云迪的幸福未来,干杯!”
微笑着喝下香槟,这种会心的愉悦说不出口,却满满的都是幸福。
保罗坚持要求云迪一次灌下一大杯。云迪笑得开心,豪爽得大口吞下酒,汁液点点漏出,沿着那雪白的脖颈滑下,一瞬间,我想把这香艳的景色全然掩住。
“保罗,走之前,我想跟你谈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安德鲁留下来,我们三个好好谈谈。”我向保罗征询,有些事情必须解决。
“当然可以,戴门!”刚刚那个奴隶估计一直就等在门口,保罗一叫他,就立刻出现。
“请照顾一下云迪。”那奴隶垂着头,恭敬的领着云迪出了房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好了,子维,有什么事,说吧。”保罗转了转手中的酒杯,靠在桌边,优雅极了。
“我们坐下来谈好吗?安德鲁也坐,可以吗?”我想以朋友的身份与他们说这件事,而不是正经的r-sve关系。
“好,安德鲁,亲爱的,来,拉张椅子过来跟我坐在一起。”保罗亲切的招呼他的爱人,“好了,子维,你说说看。”
“我需要你们的建议。我今天发现,云迪他小时候被虐待过,说正经的,我猜测有身体上单纯的虐待,也有性虐。”
“谁干的?”保罗了然,知道我问他的意思。
“不知道,他不告诉我,我想逼他,可又不忍心。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能感觉得到,虐的事情伤他很深。他害怕提到,不敢面对。我曾经怀疑自己再考虑□他是否合适,打算停止与他的主奴关系。可他坚持,哭着让我不要放弃,我,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云迪…… ……我真从来没这么为某个人苦恼过。希望你能帮我一把,你也是,安德鲁,我知道你小时候也遭到过虐待。”
“主人,我可以自由表述观点吗?”安德鲁的修养非常好,立刻开口向保罗请示。
“当然可以。”保罗挥挥手,不在意的样子。
“先生,”安德鲁严肃的对我说,“您得弄清楚到底在云迪身上发生了什么,这非常重要,否则,您就永远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永远不知道他身体里不能碰触的禁忌。您必须知道,这也是您身为主人的特权。谁是伤害他的人,这是个大问题,尤其是要弄清楚,这人是不是他的家庭成员,是不是现在依旧跟他保持接触。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