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几个士兵也陆续爬起来,七嘴八舌地开了口。
“姑娘该是官家女子,充军为妓的吧。”
“姑娘莫怕,哥哥几个自会罩着你,定然不会让你没日没夜地接待军中兄弟,伤了性命!”
“姑娘应该刚来不久吧,以前可没见过你。莫非还是个雏?”
常胜依旧捏着楚忘的手,鼻血在呵呵的憨笑声中又流了下来,蜿蜒进了络腮胡中:“我是军中中尉,跟着我,定不让姑娘你吃亏!”
楚忘这才回过神来,恶心地狂甩手,无奈怎样也甩不脱:“混账,放手!你说谁是姑娘?!挖槽你这王八犊子!”
常胜抱小鸡一样一把搂过楚忘的腰:“美人儿……我们进帐再说。”
楚忘扭曲着脸挣扎:“我槽你这龟蛋!快把老子放下!你在摸哪里?!我槽你在摸哪里?!”
常胜忽然一脸被雷劈中的样子,手依旧探在楚忘下襟处,不可置信地摸了摸。
他瞪大眼,又使劲摸了摸,再攥了攥。
大汉常年习武,三大五粗,手中全是粗茧,虽是一摸,却要擦去层皮似得疼。
楚忘使劲挣扎,嗷嗷直叫,然后啪地一声,却是被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