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他身上穿着相配,谢行止暗自道,没注意到那人已经骑上马儿拉起缰绳准备走了。
“在下谢行止,谢灵运的谢,行驻知止的行止。”
“你可记住欠下我一顿饭的钱。”陆青衫回头诡谲的笑了,然后驾马跑了。
他看起来像是不会还钱的人么?谢行止摸摸自己的脸,应该,还好吧?
不过话说,这人除了姓名什么都不给他说,他如何还钱?更何况,自己没钱。
谢行止就当有人请了他这顿饭,很快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将自己的琴背好,谢行止开始自己的流浪生活,开始痛苦的想象自己该如何养活自己。
最后的结果是,他准备去乐坊当个琴师。
这大概是自己除了吃喝之外唯一唯一擅长的事情,混吃混喝,应该……不难吧?
这样毕竟自由。
陆维臻在马上飞奔的时候内心只想着一句话:这人与苏穆世子,当真是像得紧。
他口中的世子,正是自己的主子,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世子自小在封地长大,王爷对他无所求,惟愿孩子能够平安长大。王爷在当年的王位争夺中并没有多大的野心,所以表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