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对着这个与紫旗袍女人长得相差无几的女裁缝笑。
“先生?”女裁缝的脖子上挂着肉色的卷尺,她打开玻璃大门,一手撑在门框玻璃上,一手握着把手,“你找人?”
“是,我想找做这件旗袍的裁缝。”青年明知故问般看着女裁缝。
“是我做的。”女裁缝的表情古怪。
“我能进去说吗?”青年走上前几步,问道。
“可以,进来吧。”女裁缝点头,青年拉着门把手,侧身走了进去。
迎面看见的是一张宽大长桌,桌子一角堆放着一些杂志和书籍,台面上凌乱地摆放着一些草图图纸,另一角上竖着一个竹节状的笔筒,里面孤零零的斜插着一支黑色的笔。
一侧墙面上挂着制成的旗袍,各种颜色,不同样式,一件挨着一件,一排接着一排靠在惨白墙壁上。
“你先坐会儿吧。”女裁缝继续给站在店中央的女顾客量尺寸,青年依她所言,坐到了她眼神所示的椅子上,女顾客的包还挂在那椅子上,她的眼神一刻不离青年所坐的椅子,生怕她的包被青年偷去。青年双手交叠在腿上,他耐心地等待着女裁缝招呼完这个警觉的顾客。
“好了,明天再过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