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实验,不厌其烦的练习,最终掌握了一套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如今他也能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当然,没人知道他把魔杖藏哪儿。
一记漂亮的石化咒打中那名对潘西动手动脚的巫师,巫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潘西停止了拳打脚踢、又抓又挠的骚扰,立刻站到德拉科身后,摸出魔杖对准那一脸诡异笑容的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潘西,这个心怀不轨的陌生女人认识德拉科,或者说知道德拉科。她相信这女人不是为了弥补空白,重温当年,增进感情。
德拉科的脑中不断浮现练习咒语时的场景,默念那一个个带着奇妙功效的单词,它们的读音,咬字的轻重,口齿是否清晰,都关系到咒语效果的质量。
石化咒的成功施展振奋了德拉科的精神,当他看见女人的表情因同伴的倒地而露出些许惊诧时,德拉科咬紧牙关,在心里对自己大声叫好。
德拉科记得海姆达尔曾经提及石化咒比昏迷咒立竿见影,因为昏迷咒可以通过后天训练或个人体质等因素免疫,国际警察部队以及英国的傲罗就有这方面的训练课程。不过海姆达尔说这话的时候还有前提,战斗过程中是使用昏迷咒还是石化咒,具体看你的对手,如果没有后顾之忧,石化咒是个不错的选择。
自从参加了da后,他们练习最多的是昏迷咒,德拉科虽然心里嘀咕,但也老老实实练习,表兄也说过,咒语没有好坏之分,每一个咒语都有它的存在意义和价值。本着听表兄的话,跟着表兄走的原则,马尔福少爷背过身去偷偷使劲练习石化咒,谁都不告诉。
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他紧了紧手里的魔杖,掌心微微起了冰凉湿润的感觉。
最初的惊讶过去后,对面的女人笑了起来,似乎对德拉科的表现很满意。德拉科起初并不理解笑容的意思,直到安全以后仔细一琢磨,想明白过来了。那女人压根就没把他的小打小闹看在眼里,人家那是居高临下,鼻孔瞧人呢。马尔福少爷气坏了。
此刻的德拉科没工夫琢磨那许多,只是紧张的瞪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下一个咒语已在脑中成型,蓄势待发。
“伏地魔王会喜欢你的,德拉科。”女人的笑声尖锐肆意。“你比卢修斯讨人喜欢多了,马尔福那个鼠目寸光、贪生怕死的窝囊废,也只有纳西莎把他当宝。”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凶狠。“我会在主人面前给你说好话,如果你表现的好,还能设法让主人宽恕你的父母,主人从来都是宽宏大量的。”
冷汗滑过德拉科的后背,他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吞下了大声反驳,表情因对方的侮辱性言论而紧绷,那些话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
原来如此,与此同时,德拉科又有些哭笑不得,敢情自个儿的的瞩目程度开始追赶哈利.波特了,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雀跃。
“你是谁?”德拉科其实不太想知道。
“你会知道的。”女人抬起手,手中赫然握着魔杖。
德拉科感觉左手被握住,是潘西,这傻女人要跟自己共生死?!德拉科一边唾骂她脑子有毛病,一边握紧了那只手。
凶神恶煞似的女人忽然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德拉科和潘西为这陡变而瞠目结舌,俩保镖终于舍得现身了。
“也就是说当场抓获了嫌疑人?”海姆达尔兴奋了。
“没,”德拉科遗憾的说。“实际上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根据保镖们自己的说法似乎是因为习惯酿成的疏漏。他们告诉我如果在以前,被他们的魔法击中以后,不用去检查被击中者是否还有知觉,现在转了模式,下手虽然跟原来不一样了,后续行动却没能跟上。他们向父亲做了深刻的检讨。”
斯图鲁松室长开始瞎琢磨了,据男朋友透露,蒲绒绒的安保和红帽子是一个老板,就算卡捷宁教授再三保证二者毫无关联,个中□谁又说的清楚。海姆达尔想到为自己追债的那位原来就是做黑的,跟着德拉科的俩保镖也是“转业”人员那就不足为奇了,从前习惯了一击毙命模式,如今改走温和路线,自然不灵活了。如果真是如此,他表弟的安全似乎挺有盼头。
为了俩孩子的从失踪到失踪,大人们来的比较齐全。
面对老爸、叔叔、舅舅、男朋友、母亲的死党、血缘上的父亲……等人目光不善的围观,海姆达尔低声下气的做了一番深刻检讨。大人们看在他态度比较端正,表情比较沉痛,精神比较饱满,眼神比较庄重的份上,决定放他一马。
海姆达尔对外说辞一致:在霍格莫德村内瞎转悠,想碰碰运气。
没等外甥上来承认错误,卢修斯赶忙告诉他马车不是丢了,派人去找人的同时被带回来了。海姆达尔松了口气,他已经做好赔偿一匹雪点的思想准备,即便舅舅不要,他也要赔付。知道天马没丢,斯图鲁松室长心花怒放。
海姆达尔有种预感,经过这件事,卢修斯可能会重新考虑把德拉科留在英国的初衷,保镖不可能寸步不离左右,敌人总归会找到空子——如果那边真的打定了主意,今天的侥幸是不可复制的。
潘西浑身上下充分渗透了安全信息后,又开始对德拉科大送秋波,到底患难与共过,马尔福少爷没再像之前那般视若无睹。德拉科本想对海姆达尔说说他对潘西的改观,女孩猛地尖叫起来。
“我的裙子!”潘西扯起裙角,不知在哪儿勾了一个窟窿,还溅了几个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