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我早晚有一天会看。”海姆达尔走到自己的桌子旁,开始收拾东西,五分钟以后他拿出怀表看了眼,转身朝门走去。
“您要去哪儿?”克里蒙梭急忙跟上。
“我下班了。”海姆达尔说。“我还在蜜月期,霍林沃斯法官同意我只上半天,12点了伙计。”
克里蒙梭急了,“那些卷宗……”
海姆达尔出门前说:“你先看着吧,不行的就跳过。明早再见。”
他回头与办公室内其他未去吃饭的同事一一点头道别。
海姆达尔这段蜜月过的格外扎实,半天上班,半天婚假——一开始的后半天多数用来做.爱。往往感觉没干啥事呢,又要起床上班了。不过那个时候俩人在这档子事上兴致高,食髓知味,即使偶尔感觉节奏过于单调,床单上的事也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时间一长难免乏味,直到老爷实践“诺言”,拖着海姆达尔在海边来了一次。其结果是满头满脸的沙子,浑身上下就没干净的地方,头发怎么都冲不干净,最后是靠魔法弄掉的。
自那次后,斯图鲁松室长死活不肯再去沙滩上折腾了。
克鲁姆老爷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