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放下手里的杯子:“您是要和我们划清界限吗?”兄弟俩听了海姆达尔的话都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神色自若地好像在说别人。
就是要和他们彻底说清楚讲明白,海姆达尔干脆也不客套了:“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界限就更谈不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林德兄弟突然相视而笑,虽然只是浅浅翘着嘴角,盈满眼底的兴味意趣让海姆达尔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阿尔望着他微笑:“您还没有拆信吧?”
海姆达尔点头,是还没看过。“有什么问题吗?”
阿尔意味深长地说:“您还是先看信吧。”
海姆达尔片刻无语,少顷,他低头拆开了信封——
隆梅尔毫无保留的偏颇让海姆达尔感动不已,直白的分析、夸张的论调、恳切的安慰……他怎么会看不出父亲的良苦用心。可惜没等海姆达尔把心中的感怀抒发完全,隆梅尔旋即笔调一转,借邀功之名行调侃之事。
一般一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身边只带一个特招生,对于为父来说你当然不是什么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