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探寻的语气却透著醉人的温柔,神智渐呈混乱的弁天,只能张著口喘气,无力遮掩的不断摇头。
“喔,也就是说,以前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罗?”
边看著弁天紧咬著嘴唇难以回答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反复直到杯中的油抽灌殆尽。
直到最后一滴滴尽,才甘心的移开了器具,宗左卫门的兴致转移了方向,集中到湿热温润的花蕾让盛满的油外渗到皱襞之间的模样。
“你拥有紧缩度极佳的四十二襞,被灌了满满一杯的丁香油,竟还能这样忍住不溢出来,这并非一般人办得到的,不过,这样你还忍的住吗”
说完,宗左卫门用手指拈出一条潜伏在耳盥中的黑色蠕动物。
光是忍受著内部卷起的狂涛骇浪般的感触就耗尽心力的弁天,已无暇顾及在男人手中蠢蠢蠕动的生物。
宗左卫门用手尖碰触紧绷的花蕾,翻掀出花襞。
填满了内部的丁香油溢了出来。
“啊嗯——”
溢出的油顺畅的滑落到内腿,仿佛一行清泪。
但是,在如泉涌般溢出油的花蕾上,贴抵上被按住不再乱晃的泥鳅,宗左卫门使劲的将它一口气滑进插入。
“呜”
弁天痉挛著身子,还未呼叫出声,宗左卫门便已自背后将自己的分身抵上、插入。
“啊、啊、啊、不、不要、不”弁天立刻发出哀鸣。
宗左卫门完全不予理会,他性急的摆动腰部突进。
“不不不要快停下、啊、啊,别,别这样”
无力抵抗入然在内部横冲直撞的泥鳅,弁天翻起了白眼。
“感觉如何啊?”
“有东西、有东西在里面,有东西在动,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
“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啊、不要,有东西,有东西在动”
在不停的穿刺下陷入混乱的弁天特别惹人爱怜,宗左卫门贴伏到他耳边温柔的低语:
“我要你从今天起,成为我的人。”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答的?弁天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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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澪察觉到庭院前有人影走动,便从床上起身。
她知道,今晚,那个男人会来。
因此,澪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然而,在确知他真的来了时,女人的心还是嫉妒的隐隐作痛。
身旁的太吉正打著鼾声,熟睡到全然没发觉。
穿过走廊,走入后院,澪放眼瞧向漆黑的庭院,那里,果然有著沙门小次郎的身影。
“沙门公子”澪轻声呼唤。
对这轻声软语的澪,沙门还是全无表情,他问:“你把弁天怎么了?一定是你带走他的。”
澪的内心被重重的刺伤,对沙门的恨意开始无边的涌现。
“弁天的肺出了毛病,今后我会照顾他的。”澪的声调里没有一丝起伏。
“不要任意决定,他是我的。”沙门的声音更是无情。
象是被狠狠掴了一巴掌似的,澪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她反驳:
“你那才是任意决定。”
“他在哪里?就算把他藏起来也是没用的。”
“我根本没有藏他呀!”
沙门冷冷的嗤笑:“你爱上他了?很遗憾,他算不上是男人。”
因为在弁天还未了解女人之前,沙门就已经抢先夺走他的一切了。
沙门门并非沉溺众道(即所谓男色之道)的爱好者。
反而是个女色男色皆不沾惹的禁欲型男人——有点类似醉心于日本刀之极致,废寝忘食追求剑术,导致性无能的人。
就算一年、二年不xìng_jiāo也无所谓,xìng_ài的愉悦,用刀的灵气便可弥补。
堕落乘无赖之徒后,他抱过用钱买来的女人,那是因为mài_yín的女人不会纠缠不清,但是男人,弁天是唯一。
而弁天则是将沙门小次郎视为仇敌,为取他性命而刀锋相对,从他落败之后仍能活命的那一刻起,体内的血液就好像冻结了似的,再也不能离开沙门。
他曾这么对澪说过:冻结了的血液、没有这个可恨的男人——沙门小次郎的拥抱是无法痊愈的
“无关恋慕。”
女性的痴情狂恋,在澪的内心里纠缠凝结,如今已转化为憎恨。
“那就把他还给我,他没有我是不行的。”
“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沙门公子。”
忍受著嫉火的灼烧煎熬,澪大胆的向沙门挑舋:
“那我们就直接去问弁天,看他是否愿意回到你的身边,这样就公平了吧?不过,在这之前,请先将您腰上的危险物品交给我保管。”
澪看著沙门佩挂在腰上的大小二把剑,继续说:
“万一您听到弁天变了心,当场就来个一刀两断,那可叫人受不了了。”
也许是太过轻侮女人的力量,沙门很干脆的将腰间的二把剑交给澪。
澪接过刀,并横抱在胸前,然后才引领沙门忘内处的仓库走去。
“仓库吗?果然是你硬将他关起来的。”
“不,是弁天为了逃离你,自己主动提出的。”
双眼挑舋的直视著沙门,澪开启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
除了从高耸的窗户穿射进来的星光外,里面是漆黑一片。
但是两人的夜视能力都相当好。
仓库里狭窄的通路两侧,堆积著古旧的衣橱、长箱,通过其间后,澪在尽头的墙壁前停住,转过头来看著沙门。
看似墙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