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需要,来,过来倒香槟了,大家都等着呢。”
殷勤被揭了伤疤,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不爽地拉着路雄提前退场。
酒吧街上华灯初上,凉风习习,殷勤握着路雄的手,“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我懂,”路雄淡淡道。
殷勤在路灯下停住脚,抬头看向路雄,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眼睛里,灿若星辰,“大熊,你比周正帅多了。”
路雄呵呵地笑起来,“我知道,我还比他年轻。”
“你也比他温柔,”殷勤道,“你对我是真的好,一点杂念都没有。”
路雄:“周正以前对你也挺好的吧?你们上大学就在一起了。”
殷勤撇嘴,“他就为了让我给他写毛概论文。”
路雄:“……”
殷勤气愤,“还有概率论作业。”
路雄:“……”
“还是你好,”殷勤拉着路雄的手,“我自愿帮你写检查。”
路雄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清了下嗓子,“咳,回去吧。”
两人回到甜蜜蜜旅馆,推开门,客厅里一狗一猫顿时凝固了——憨憨颤颤巍巍站在沙发扶手上,小媚娃站在他的头顶,正伸着爪子去抓柜子里的小鱼干。
“小兔崽子们!!!”殷勤暴喝,小媚娃利落地跳下来,一溜烟钻进了柜子底,憨憨反应迟缓地追过去,却发现相对于自己的身材,钻柜子俨然已经变成了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只能站在旁边,对爹娘摆出终极卖萌神器——萨摩耶的微笑。
“笨狗!”殷勤心情不好,骂了一句就回到卧室。
路雄走过去,将柜子里的小鱼干拿下来,蹲在柜子前,小媚娃警惕地爬了出来,两只爪子抱着小鱼干吃得津津有味。
憨憨小心翼翼靠过去,刚要去吃,小媚娃倏地炸毛,憨憨被吓了回来,路雄摸摸他的头,拆开一包幼犬饼干喂他。
“小儿子,对你哥这样的小傲娇,就要顺毛,来硬的不行,他吃软不吃硬。”路雄语重心长地教育。
憨憨咬得嘎嘣嘎嘣,还抽空舔舔路雄的手,表示亲近。
路雄跟儿子们玩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冲了澡,腰上裹着浴巾走进卧室,卧室里开着窗户,凉风吹在湿淋淋的身体上还有点儿冷。
殷勤正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个黑丝绒盒子,路雄心里咯噔一跳。
“你过来,”殷勤招手。
路雄站在床前,“拿出来做什么?”
殷勤打开盒子,一枚钻戒静静地立在黑丝绒上,白金戒指很细,钻石很小,但是保存得十分上心。
路雄拿过戒指,对着灯光看钻石折射出来的光芒,心底不禁一丝一丝地刺疼起来,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了,就这么个不值钱的小东西,殷勤当传家宝一样宝贝着,要是周正再送点好的,他还不知道要怎样珍惜呢。
殷勤大概看出他脸色不虞,讪讪地赔笑道,“大熊,你看周正多小气,如果是你,肯定得送个几百克拉的。”
路雄随手将戒指丢进盒子里,“几百克拉我还真买不起,人民警察也是很拮据的。”
“这个破戒指我还宝贝了那么多年,真是太傻了,”殷勤咔地一声将盒子扣上,在掌心掂了两下,二话没说,一抬手,嗖地扔出了窗外。
路雄脸色一变,“你……”
“我不要了,”殷勤飞快地打断他的话,跪在床上抱住他的腰,扬起笑脸道,“大熊,我只要你!”
路雄看着他讨好的笑容,心尖尖上酥麻开来,这个男人是真的打定主意要跟自己过一辈子了!这男人是认准自己了!!!
从前的种种,他都扔了,别人对他的好,对他的坏,通通都扔出窗外,扔出好几层的高楼!
从今以后他只有自己!只有一心一意爱着他的自己!
这种被狠狠依赖的感觉……这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快……这种终于占据了他的满足……
路雄仰起头,狠吸一口气,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猛地低头,狠狠吻住了殷勤。
火气一点就着,两人在大床上低吼着滚成一团,抚摸、接吻、慰藉……他们相互撕咬着对方的唇舌,贪婪地抚摸对方的身体,呼吸从彼此口鼻间呼出,带着炽热的燃烧一切的欲/火。
路雄嘶吼着扒去殷勤的裤子,用力揉搓他的臀肉,“嗬……阿勤,我忍不住了……”
“进来……”殷勤低喘着,他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抚摸路雄的老二,“真大……”
路雄忍耐地喘着粗气,为他做前戏,越是濒临疯狂的时刻,越要做好前戏,他怕自己伤了殷勤。
一杆进洞。
殷勤猛地仰头,甩着头发发出舒爽的吟声,“啊……大熊……”
“疼么?”路雄缓慢而粗重地冲撞,他艰难地克制着。
“不疼,”殷勤摇头,大声地喘息着,“快一点……”
路雄加快速度,大力顶撞,从背后搂住他的身体疯狂亲吻,吻他的肩膀、他的耳垂、他的头发、他的嘴唇……
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彼此热情地挑逗、亲吻对方。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路雄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好的性/爱,这种满足感太他妈爽了……春/药算什么?老婆心甘情愿的雌伏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欲/火焚身的催情良药!
长夜漫漫,清风送爽,路雄满身大汗,双手扶着殷勤的细腰,享受他骑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的放浪妖冶。
殷勤甩着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