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多次,申肇甫实在受不了了,ròu_tǐ上的折磨还能忍受,但对生殖器的摧残,却无法忍受,因为他还要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还要做个男人。
申肇甫再也受不了了,他对着宸子一猛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断地磕着头。
“想通啦?愿意做我的奴隶了?”宸子一问着“呜呜”直叫的申肇甫。
申肇甫使劲地点着头,他知道他只能放下男人的尊严,如果性器被损伤,那就不算个男人了,更没有什么尊严可谈了。
宸子一满意地开始在申肇甫的脸上死命地抽打着耳光。申肇甫的头被其他奴隶抓着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宸子一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
打够了,宸子一又揪着申肇权的玉茎把他拉到申肇甫身边,这两个luǒ_tǐ的朝鲜族黑道打手被他喝令相对而站,两个都是那样年轻的男人,身体又都是那样的结实、高大,性感线条曲线的躯体裸露着,一览无馀,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俩像是刻划般结实的腹腹部:
两个相同的雕悍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