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的车马刚驶入益州地界,刘初就策马赶了过来,对司俊好一顿抱怨:“州牧,这太莽撞了!”
司俊道:“但结果还是好的。”
刘初苦笑:“可还是太莽撞了。若陛下有何意外,我等该如何面对天下百姓?”
司俊道:“所以我也跟着出来了。”
刘初一脸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不管你和陛下谁单独留一个在益州都好说,你们两都离开了,真是嫌弃他们的心脏太好,恨不得让他们心脏破裂是不是?
李昂也瞒得好,硬是在荆州之人来信,让李昂赶快去接替荆州牧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皇帝去襄阳,还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荆州。
然后益州众人想起司俊经常的“任性妄为”,声音颤抖得问了李昂一句:“州牧呢?州牧不是陪陛下视察益州了吗?陛下既然在襄阳,那州牧……”
李昂当时笑得脸上跟花儿开了似的:“自然是陪着陛下了。不陪着陛下,州牧怎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