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日展的画家啊。用酒涂鸦也能画得这么精彩。”
久隅赞赏着。
“日展……?”
“啊,还没跟神谷提过吧。风斗是美术大学的学生,两年前入选了日本美术展览会。那时还是不怎么成熟的画作,标题是‘树上的苹果’的——”
“久隅,不用做那种多余的说明啦。”
风斗用手掌唰地抹掉了燕子花。
“我只是喜欢绘画而已,现在已经跟日展没有关系了。”
青年这么说着,垂下的眼睛里蒙上了一丝落寞的阴影。就像要挥去那阴影一样,风斗端起酒盅喝着。因为动作有些粗暴,酒液从他质感的唇边一直流到了下颚。
“风斗。”
旁边的角能轻轻抬手伸向青年的嘴角,用拇指的指腹擦拭着从下颚到唇边的酒。
风斗抬起眼睫,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保镖。
……从那淡色的虹膜中,仿佛看到了渗透在其中浓得化不开的甜蜜,是错觉吗?角能明亮的眼睛也正笔直地看向风斗。
仿佛发现了什么浓烈的秘事,神谷不由得移开视线。接着,那移开的视线刚好看到了久隅的笑脸。
“那么为了收下昨天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