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毛大夫很快便结束了看诊。
“无妨,确实是晒伤了,他本是水妖,耐不得这般大的太阳,这样,我现在去配一副草药,熬了水给他泡一泡,再开个清凉解毒的汤药服下去,每日泡两次药浴,喝上三副汤药,两三日即可痊愈,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这几日不得出门罢了,在家里好好养着吧。”
“辛苦毛先生了。”
“主子先回去歇着吧,白小郎交给我吧,等草药熬好了,我找两个伙计给他泡个澡,喝完药再给送回家。”
“不,我替他洗吧。”王鲲风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去张罗药浴。
毛大夫眼皮子跳了跳,总感觉主子对这位白小郎太过关心了些?
不过,主子的事情,不是他们下属可以置喙的,毛大夫出去关好门,立刻叫醒了值夜的几个伙计,亲自去抓了药让人熬起来,又预备了干净的浴桶,热水都是现成的,不到半个时辰,泡汤的药浴就备好了。
“主子,可以给白公子沐浴了。”抓药熬药这会儿功夫,情商有些迟钝的毛大夫也想明白了主子方才那异常举动的真正原因。
不就是看上人家白小郎了?
不不,若是那位白爷真的成了他们主子的夫郎,今后可得换个称呼了,说起来,这位白公子的相貌真是一等一的好,一身如凝脂般的雪肤,简直比寻常的宫妃还要细腻白嫩,眉眼乍一看并不算多么惊艳,但放在一起,却是越看越有滋味,那什么,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恰如一方古玉,温润内敛,却值得人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毛大夫在心里琢磨清楚了这其中的关键,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之前恭敬了许多。他们主子成年这么久都没有发情的迹象,他们这些属下本以为自家主子是不是因为半妖之身,有些东西没长好,现在看来,不是没长好,是还没遇到心仪的那个人。
看看主子对这位白公子照料得如此耐心细致,哪里像是从前那个冷面公子?
“主子,药浴的汤药备好了,属下命人抬进来?”
“再去备些细棉布,他这身皮子嫩,经不住那澡巾子搓揉。”王鲲风沉声道,方才白春笙大概是昏迷中觉得身上痒,拿手去抓挠,王鲲风不得已,只要一只手控制住他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拧了手帕给他擦,没想到越擦那红印子越是看着可怕,这才懊恼地丢了手帕,他随身带的手帕是王大娘用自己织的粗布做的,平常自己用着还行,可是,这只河蚌的皮肤太嫩了,完全经不得这样粗糙的粗布摩擦。
毛大夫应下,走出去让人拿了包扎伤口用的上等细棉布来,裁剪成澡巾大小,一口气备了十几块,一应物品预备好后,他老人家极有眼力见地亲自关好门,守在外面的屋檐下,一边熬药,一边替自家主子盯着。
屋内,大浴桶热气蒸腾,王鲲风抿着嘴,小心翼翼地将白春笙的外衫脱去了,看了看下面的亵裤,到底没敢全都脱了,直接穿着亵裤抱到浴桶里,让白春笙靠着浴桶坐着,几乎是入水的一瞬间,一道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从他红润的唇间溢出,王鲲风手一抖,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到浴桶里去。
朦胧的水雾中,白春笙就像一个在海中等待猎物的海妖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草药的药效在慢慢地发挥着作用,红肿的皮肤在慢慢恢复,r_ou_眼可见地恢复了一些曾经的白皙,残留的红痕却仿佛是被人大力用手指揉捏了一般,透着一股子荒唐的极致魅惑……
王鲲风如遭雷击一般呆愣在当场,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拿起一边的细棉布,沾了毛大夫配好研磨过的药泥,一点点给他将被抓挠红肿的地方细细擦拭起来,指尖划过那细嫩的肌肤,一阵阵的酥麻,浑身的汗毛都快炸起来了。
好不容易擦完了身子,王鲲风掐着白春笙的细腰将他扶起来,没想到这河蚌妖竟柔弱无骨地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带着淡淡药草香的身体靠过来的瞬间,某个该死的地方顿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有些贪恋怀中的温软,可是,王鲲风知道,现在不是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咬咬牙,铁壁一把揽住那细腰,如抱孩子一般拦腰将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事先铺好的软布上,亵裤已经全部s-hi了,透过那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某些他刻意回避却又心痒难耐地想要窥见的诱人景致……
宽大的手掌死死攥住棉布澡巾,咬咬牙,王鲲风一把扯掉那已然s-hi透的亵裤,快速用棉布将这身子擦干,将人抱起来,扯掉下面浸s-hi的软布,让他舒服地躺在干燥的被褥上,用薄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这才重重喘息一声,苦笑地看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
顿了顿,王鲲风大步走到床榻后面的屏风,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从草绣花鸟鱼虫的屏风后面传来。
毛大夫的耳力很好,隐约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不正常的喘息声,顿时挥挥手,让提着热水要进去加水的伙计有多远走多远。自己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心里暗暗腹诽他们家主子真是qín_shòu,竟连昏迷不醒的病患都不放过!
不过,毛大夫摸了摸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