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功夫,贺宝已换好衣服,整装待发。
按理,带孝的人是不可以入宫觐见的,但这次,显然事态已经严重到可以忽略礼法的程度。
想起那个人,贺宝轻轻呼出一口气。这次的事情一定和他有关,除了他,还有谁会让当今天子忧心呢?
这次的见驾恐怕只是个开始……不,征讨西疆那一役才是开始,从那一役以后,他便明白,今后还要打无数个硬仗,劳心劳力的硬仗。
他悄悄去看房里另一个人,后者仍是一身素白,静静立在房中一隅,不说也不笑,脸色如衣服一般,也是纯白的素色。
“在想什么呢?”他走过去,双手拢住红线的肩头。
“在想是什么事会让他那么急,带着孝都要你去见驾。”他盯着贺宝的眼睛,“你一定知道,可是你却瞒着我。”
他了解苏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