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苏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脑袋挨着他的脑袋探将出来。
“原来这就是西疆的名驹——乌云踏雪啊,曾经听说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苏渊一边说一边转过脸,用眼角上下瞄着常夏夷。
离得这么近,苏渊的声音听来更像耳语,热气喷在脖领子里,常夏夷的脸自然而然的就红了。
伍牤觉出不对,眼角一紧,就问:“不知这位是……”
“萍水相逢的朋友,偶遇罢了。”常夏夷抢先一步答道,说完又觉得有些此地无银,妙目一瞪,道:“怎么?本候的事何时轮到你问了?!”
“是!”伍牤被他一瞪,忙低下头,“属下逾越了。”
话虽如此,护着丞佑候离去时,伍牤还是不由自主向船舷立着的那人打量了好几眼,穿着打扮不甚出众,但那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