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难以回答吗?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承启候了片刻也没有听到自己希望的答案,羞恼、气愤以及被欺骗的酸意一起涌上心头,他抬手便要抽王淳一巴掌,却被王淳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手臂。
不顾这个别扭的人野猫一般的挣扎,王淳强行环住他,二人拉拉扯扯,步履蹒跚的走到了画案前。
取过承启刚才画画用的毛笔,蘸了蘸那已经略干的墨汁,平生第一次拿笔的王淳笨拙的在宣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这是他们。”一面说,一面在圆外画了一个浓黑的墨点,王淳的声音浑厚而温柔,承启觉得自己似乎又听到了乌德的乐音。
“这个是你。”
很笨拙的画功,很傻的话,却足以吹散承启心中所有戾气。
“其实你真的不好,比不上阿九。”那个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知是谁的发丝搔过承启的脖颈,也掠得他心头一阵痒,“你太过工于心计,眼里也只有你自己。可是……”王淳的手指蘸蘸墨汁,“沾上了就渗进去了,还会越积越多。”
“一派胡言。”承启任王淳揽着自己,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怀里,“我怎么可能会不如一个娈童?再胡说就杀了你。”
“好啊。”王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