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
“安迪啊,还会是谁?”男人明显在他面前耍秤,“或者,你希望我是谁?”那双眼睛无辜地眨动。
“你马上就能配得上那位‘猪小姐’了。”一拳,将安迪打成猪头。
“你能不能别惹事生非?”卫龙汉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这紧要关头,就像个专门打击犯罪的人民公仆,无比正色地瞪著周思作陷在男人脸上的拳头。
周思作抬起头,脸一下子就变形了,卫龙汉的手臂被某个贱人挽著,那贱人还朝他挤眉弄眼幸灾乐祸来著,一下子把他气成开膛手杰克了。
“孟蓝光,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你还是那麽骚。”收起差点失控的情绪,周思作腿一弯,顺势坐在安迪的腿上,笑盈盈地和他杠上。
下面的男人被周思作的肥肥大坐差点弄得粉碎性骨折,硬是把尖叫吞下去了,配合他演绎一副红杏出墙的美图。
卫龙汉见状,眼睛凸了凸,这人何时学会了这种不伦不类的招数?旁边的孟蓝光见怪不怪,笑著对挽著的人说:“卫老大看来你的魅力还不如一只长毛猴呢。”又对周思作对上了:“兄弟你怕是坐在一块石头上了吧,难道你喜欢下面被男人那里顶著?”
周思作眼睛一瞪,猛地站了起来,在安迪腿间鼓起的东西踩了一脚。“啊──”某人真是无辜到无底洞去了,捧著惨遭蹂躏的命根子像阴风一样呼啸著。
“叫什麽叫?”周思作再度抬起脚,见男人害怕地摔到地上去了,他扑哧一笑,将他拉起来,拨了拨他的鼻梁:“别怕,宝贝。走。”
“去哪?”安迪傻乎乎地问。
“开房!”
坐在宾馆的大床上,周思作还在生闷气。
安迪走出来,一分锺不到,就把澡洗好了。正以喝酒调节气氛为幌子炫耀著自己的身材和肌肉。
傻b。周思作不消看,就总结了一句。
“天底下没有那把炮灰有我凄惨。”某人开始在那里吟诗作对,顾影自怜,“但是也没有哪把炮灰有我这麽值。”
“啊──”男人盗窃了莎士比亚的感叹词,旋过来,缓缓搂住周思作的腰,却被一脚踢到地板上‘性感’地呻吟著。
周思作没有再理他,眼睛盯著墙,不知在想什麽。眼神轻轻地流转。
突然站了起来,扯掉衣服,扑上去骑在男人身上:“让我操。”
安迪盯著他,激动得眼里流出了口水:“我没洞。”
“没事,”身上的人屁股往下沈了沈,“没洞我帮你打个。”
男人讪笑:“那,你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耶,处男应该得到完美的爱抚。”
周思作回望他,微微一笑,表情突然卡壳,低身吻住他:“呕……”
安迪彻底愣了。只觉一股酸液钻进嘴里,腐蚀著他的舌头,急忙推开那人深情的嘴,痛心疾首地奔向厕所。
只剩他一人坐在地上,舔舔嘴巴,自言自语著:“原来一个人可以吐这麽多。”
58
和尤钦正秘密谈了点事,出来後给周思作拨了个电话,竟然是关机。
卫龙汉压抑住心头的怒气,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著休息。
可惜那些人的嗅觉太好,无论他躲在哪里,都会被挖出来围剿。裸身的男女,当他是诺亚方舟,一个二个都往他身上跳。
卫龙汉仍是来之不拒,但也始终不大感冒。依附在他西装上的各色男子,全都得到过世外高人的真传,挑逗的手段百里挑一的好。其中一个,有点周思作的味道,只是少了点浑然天成的闷骚。
卫龙汉的定力简直胜过出家的和尚,把那些摩擦他yù_wàng的家夥当作缠在身上的枝条。他的眼神很克制,泛著一点点诙谐的光,此刻他想的是,另一个赌气出走的男人,在水一方。
当然他并不担心周思作会出去乱搞,毕竟自己把他调教得只对他的温度习以为常,何况他那里的伤还没长好。但他也不会承认此刻对他的记挂,他已经无数次确定他的心里爱情的火种早就灭了。
这一次他对敬酒的人放得很宽容,虽然这些下流的挑逗只会让他的欲火往下游走,但总是聊胜於无。有时候流连於花丛中的人,只是想体会一种单纯的簇拥。
可以放纵任何人对他上下其手,即使男根被掏出来放肆地舔的时候,也只是一笑置之任凭玩弄。如果周思作在,一定杀过来,化身为李小龙。
然後他开始自顾自地想蓝帮的事,他为了这个曾挖了尤钦正的墙角。不过也没什麽大不了,他们之间反正都是互相利用。道义虽然是祖宗,也只是表面上的膜拜罢了。原来蓝帮的确因为他的不择手段腾空而起,生意也经营得红红火火,但至从那个人背叛他之後,他一蹶不振,走了许多极端,犯了很多消极的错误,导致原来的合作夥伴对他敬而远之。那些人相当固执,利欲熏心但也十分洁癖,总之那次篮帮元气大伤,现在已不那麽强了。即使他尽力抢救,也只是保住根基。
从某种程度来说,在道上他已臭名昭彰,没有人会和一个意气用事的家夥一起出谋划策。但他勇谋出路,黄天不负有心人,再度抓到一条横财之路。这让他的才智再次远近闻名,蓝帮将从实质上东山再起。俄罗斯黑帮向他提供的武器,从哥伦比亚购买的毒品,与意大利黑帮合作洗钱,跟日本雅库扎携手开拓sè_qíng市场正绘声绘色悄然无声地进行,他甚至考虑贩卖核材料,这远远胜过在拉斯维加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