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广龙,温柔得那麽深沈。跟在他後面,让他感觉就像买了意外保险一样,中伤了自己向往的任何一个方向,都会得到无缘无故的赔偿。这让他过得很病怏怏同时又阳光万丈,如同一个人碌碌无为在自己的岗位上心安理得地苟活在这个世间,却又认真地打扫豔遇过的厨房出门按时买彩票。
说不出来那种感觉。男人漫不经心间给他的深邃的包容,连一点痕迹都不露的宠溺,的确比他小时候办的家家酒还要让人沈迷。他喜欢自己被人这般冷不丁地单恋,把偶尔的回应当作调皮,自然而然地两人走到一起。他真的不在乎性别,因为已经没有别的爱情可以选择。而寂寞是比破伤风还来得凶险的事。
昏昏然间感到徐广龙拽起他的领子,刚硬的鼻息几乎把他戳到地上去:“魏祺明,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那麽蠢,出卖周思作的人,可能是我,可能是你,也可能是卫龙汉。老大有什麽值得你那麽相信?我跟你们是不同的,我只为自己卖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你都不知道,还混个屁!”
魏祺明慢慢扯开破损的嘴角,一点一点地露出笑意。这般狼狈的感觉是对他一向自以为是最好的洗礼。
“我真的对你……”他依然坚持著自己不攻自破的说辞,并努力抬起头,用嘴巴去够男人脸上的怒气,结果被一掌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