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很对,虽然无法完全做到这一点。人生没有真谛,有的只是融於喜怒哀乐中的现实。所以他没有觉得袁风对他特别亏欠,也没要求他和自己不离不弃,顺其自然,哪怕顺其自然只是逃避和掩饰。
“呜……”最後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多想看见男人满脸的痛惜和柔情,多想对方握住自己的手,说那爱情不可靠但也许真挚的宣言。他不由想起,华泽元生孩子的时候,肖腾没来,他是绝望的,其实他知道握住他手的人不是肖腾,而是自己。其实老板并不懦弱,他不懦弱的,是我错怪了他,这种非人的痛苦,的确太难熬,仿佛随时会死去。
“呃……嗯……”几个小时後,他再度摸向宫口,大概五公分的样子,已经开了一半,快了。但是此刻,他痛得只剩喘息,连喘息都是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