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透著一股想和他交好又些微和他对立的试探和深沈之意。以及向著自己的表情,认真的同时不忘再散漫一点。就像一根刺,不断挑著他的血肉,像是在极力伤害他,又如让人心痒痒的勾引。极其涣散的双面性,似乎故意让他看不清。
所有的叛军在干完活後,居然一步一步地退出营地。
与其说他们是奉命行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遭到了威胁。
袁风猜得没错,他们的确被人握住了把柄。
这要从欣佩拉和伊万分开行动的那一刻说起。
他们现在都是一只脚踩在棺材里的人。谁也说不清什麽时候就彻底躺了进去。
如果能离开地道自是求之不得,欣佩拉却不肯走自然有她的用意。
之前在地道里所有人都忙著以将死之名沸腾热血时,她却仔细打量起这里的布局。
可以说是直觉,她总感到某个地方有些不对。等众人开始往外挤,她却不急於上去排队而是独自跑到其他地方转了转,用心盘查地上很可能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