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怀阙,这些不是小女人的把戏么,您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哟!
伊云岫又不爽了。
但是经不住念怀阙的软磨硬泡,最后她终于在“心不甘情不愿”地在逼迫了念怀阙签订了无数丧权辱国的单边条约之后,豁然开朗深明大义了。
念怀阙悄悄捏一把汗,心酸到:真是不容易啊!
打闹完成后夜幕已经悄然而降了,华灯初上,这粉妆阁里是一派喧闹繁华。
第440章 不是吧,又来
打闹完成后夜幕已经悄然而降了,华灯初上,这粉妆阁里是一派喧闹繁华。
伊云岫也终于卸下心防就当到了一客栈和戏院合体的地方玩耍,手里捏着一把瓜子仔细地磕。
忽然她又想到一个重点,把头凑过去她询问道:“今晚不是先选花魁再买花魁么,还没选呢那么多人你怎么知道最后花魁具体是哪个?”
要是不知道,估摸着念怀阙的朋友就不用抢了。
当然要是选不到,他家朋友就乐呵大发了。
但见念怀阙闻言摇摇头,他确定道:
“虽然选花魁之前会有好多个花魁,不过,选过之后,就注定会是她一个,没有其她。”
“哦,这么确定?”
“是的,虽然说****眼里出西施,那人是这么说,不过,在我看来,这一位,也比不得什么胭脂俗粉呢!”
“哦,那,你觉得我和她比,怎样?”
不是吧,又来!
念怀阙瞥了伊云岫再一眼,只见伊云岫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他随手一揽揽住伊云岫,另一只手刮了刮伊云岫的鼻尖,宠溺到:“小笨蛋,你怎么拿你自己这么尊贵的身份同一个花魁……待花魁作比较,实在掉份。”
但是伊云岫不依不挠:
“没事没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嘞。”
念怀阙额角有黑线滑下,他是服了伊云岫了,眨巴一下眼缀着笑曰:“废话,我刚不是说了吗,****眼里出西施,她又不是我****,你当然比起她不知道美多少倍儿去了。”
伊云岫满意,但又不能让某人太傲娇地于是嘟着嘴说道:“臭美!”
楼下歌舞已换了几次,月上枝梢,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等到亥时更响,也就是晚上九点的时候,这个粉妆阁,这才算是真正地沸腾起来。
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夜,生,活,这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于是这一天中最重要的重头戏终于来了,一阵轻柔曼妙的歌舞之后,伴着袅袅琴声,那妈妈桑站在了正中间的大舞台上。
她喜笑颜开地说了一番庆祝开业的客气话语,话锋一转继而说到这一次的选花魁大赛。
规则很简单很明了,那便是,先由各色的花魁候选人按顺序各自登台表演自己拿手的技艺,妈妈桑当然了会在台下适当解说,一人完成了便先举牌竞价,价高者得,等到最后一位完了,再统计出来谁的****价最高,谁便是花魁。
说到底其实这就是卖****大赛呢,先买后赛,伊云岫神情冷漠显然讨厌极了这种糟践姑娘的行为。
念怀阙适时地凑过来她这边,以他客观的观点开解道:“妈妈桑开青,楼的目的当然是因为要赚钱,这样无可厚非,这样说来,到底还是这种姑娘们自己不爱惜自己。”
伊云岫冷冷反驳道:
“哼,姑娘们要不是走投无路,哪里会选择来做这个行当。”
念怀阙摇摇头,笑着鄙视:
“就算是走投无路,三百六十行,恁的就选择这个?”
第441章 选花魁
“就算是走投无路,三百六十行,恁的就选择这个?”
伊云岫:“……”
其实说来,又何尝不是这道理。
到底怎么说还有“卖艺不卖身”这种传统做法。
遂她不和念怀阙纠结了,转而仔细欣赏起楼下这第一位登场的备选花魁来。
只见这出场的第一位花魁身着大红色衣袍,一副待嫁之装的样子,而大红的袍子上还精心绣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她摇曳的身影下栩栩如生。
她跳了一场温文尔雅又含蓄的舞。
一舞作罢,众位看客中略有文化的人都被她感染了过去,眼前,似有一温婉女子于闺房之中静静相待,默默等待着那位许诺一生一世不相负的情郎。
这里是青,楼,这女子不同平常的卖身女子那样,别具一格却又在无形之中契合了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型,令许多男人都为之陶醉。
竞价开始,这女子从一百两起拍,最终在五百两的高价中被成功选定。
伊云岫看着这个价格颇为心忧,心道这女子,明明很好很多男人也为了她停止调,戏身边的姑娘了啊。
想不得,她看着念怀阙,却见念怀阙根本没在看下面表演的姑娘,而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想着什么。
紧接着第二位姑娘上场。
这位姑娘一出来就娉婷袅袅,她走的是香艳风,只见她身着一身粉到极致的粉红色,外纱很透,隐隐约约可见她有料的身材。
音乐响起,没想到这一开场就是劲爆的拍子,随着蹦蹦哒哒的音乐声,她扭扭小蛮腰竟是跳起艳辣的舞蹈!
霎时间粉妆阁内的男子都沸腾了,他们看着台上的这位姑娘,哗啦啦地陆续站起来还拍着手兴高采烈地鼓掌。
伊云岫:“……”
原来果真男人就是狼人,到底还是好这口!
她窝进椅子里慢慢翻白眼。
结果这一位被人用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