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方道:“那日到底是何情形?”
沈钺便将那日前因后果细细道来,言毕又道:“徒儿只是想防患于未然,若是有难言之隐,师父自不必相告。”
温候良久未言,起身踱到窗边,半晌后,长长叹了口气,带着些无可奈何的疲惫与难言的艰涩,低声道:“靖劭九岁那年,被选作三皇子伴读,便是如今宫里那位。十一岁时,一天夜里,他一身伤逃了回来……”
言及此,他的声音蓦地低沉下去,仿佛压抑着巨大的愤怒与沉痛:“燕岑晔……他做皇子时,宫中侍人时常消失不见……那些宫女,内侍,都是些貌美年幼的……即便到了现在,后宫之中也还有不少……我着人探过,那些尸体上的伤实在难以启齿,都是受过残忍凌虐,死状凄惨……”
沈钺震惊地愣在当场,脑海中随着温候字句浮现出些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