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怔,干笑两声:“呵呵呵呵……你别、别吓唬我。”
沈钺长叹口气,面上作出愁苦模样:“我若有半分虚言,便让我百劫加身,不得善终。你知我曾是佛门子弟,佛家术法些许皮毛还是学到了的。数年前夜里那刺客,还记得么?”
秦风点了点头,又听沈钺道:“我当时便向陛下禀报了,至后来,国师亦断言是妖魔作祟,那几名刺客俱被摄了魂,才胆敢行刺,此事你亦知晓。”
秦风又一点头,而后皱眉道:“我只以为那甚么国师就是个神棍啊……”
沈钺嘴角不可察觉地一抽,旋即又道:“那本便是梁鸿霄所为,他不知从何习得邪道秘术,控制了小侯爷,才有了此后诸多争端。”
“那、那你说怎办?”
沈钺站起身,对秦风郑重一拱手:“便劳烦秦兄替我在陛下面前求个情,将他送入枯荣寺,修身养性,待得体内恶气尽祛,再听凭陛下发落不迟。”
他心下自有考量,温靖劭现今症况不容乐观,尚不知那魔气究竟造成了怎般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