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拜托那个小白眼狼的欺负了。报警,或者找人废了他。”
阿吉给吓住了,都忘了哭,“不、不用那么过分吧?”
肖桑哼笑一声,“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更过分。”
阿吉低下头,“可、可是……”
肖桑叹气,“不过你不是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阿吉喃喃自语,“我到底要怎么做?”
肖桑说:“或者你惹不起躲得起,跑路吧。”
阿吉低声说:“我的身份证什么的都找不到了……”
“他扣下你的证件?!”肖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摆明了就是把你吃的死死的,你就甘愿这样被一个白眼狼摆布?”
“可是、可是……我、我也想过躲开,然后想了下一个人的生活……我没有事业,没有什么朋友,年纪越来越大,一个人也会更加寂寞……那孩子他说、说会陪我……”声音越来越低越没有底气,似乎心虚。
肖桑按住眉心揉了揉,“既然这样你找我商量什么呢?说到底,你还把他当家人,这个就是你的家务事。你自己想好了今后的路。人生苦短,我没什么更好的建议了。”
8暗帝
阿吉苦闷的没有办法,还想再和肖桑磨叽几句,肖桑却被一个电话追走。他接电话的神情太过非同寻常,阿吉一下子就猜到对方的身份。
“吴爷现在还找你?”
彼此认识了太长久的岁月,就像肖桑知道阿吉过去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爱好的恩客纠缠,阿吉也知道肖桑的背后有一个“吴爷”,只是这几年疏于走动,想着他们这一辈多已退居二线,肖桑也早就成了鸭头,享受老干部的待遇,没想到他是一手抓管理一手抓生产,自身的业务并没有荒废。
阿吉说不上是为他自豪还是为他有点难过,眼神几分复杂。
肖桑笑言,“你哪里还有闲心替我操心,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阿吉就听话地愁叹,不再多言。
离开茶馆之后肖桑就驱车去吴爷的宅邸。
宅子建在湖畔别墅区,外面一层本就门禁森严,吴爷的住所周围更是装了最先进的保全设施,没有钦点一直苍蝇都飞不进去。
肖桑若没有吴爷的召唤轻易也无法登堂入室,饶是这般,近身之前肖桑还要受一遍保镖的搜身,摸的那叫一个细致。这些年吴爷在道上的位置越来越高,地位越来越稳,明里暗里的事情就越多,这些个繁文缛节的架子也越来越大,从前肖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只是社团里的三号人物,平易近人得很。
现在不比从前,一切都变了,一边举着手乖乖挨摸肖桑一边暗自慨叹流年。渐渐留意那一脸紧绷地对他上下其手的壮汉,这个手法……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楼梯上传来声音,“算了,肖桑不是外人。”是吴爷,未见其人,先见其声。
肖桑抬眼望去,笑道:“还是搜一搜的好,不能破了贵府的规矩。”
吴爷缓步走下来,面上倒还一派平和,“对你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外面的人轻易见不到这个迪都市的地下大佬,多年来他又躲过无数次的暗杀袭击,数次的绝地翻盘,殊不知他的公众形象已经被夸大扭曲近乎三头六臂妖魔化了。如果那些绘声绘色地传诵他血雨腥风段子的人亲眼见到,一定无法相信真正的吴爷竟是一个清瘦单薄一脸斯文的男子,唯一比常人不同之处大概就在于那永远冷静淡漠的表情,息怒不行于色的做派。
饶是肖桑阅人无数,又和他相交多年,不知道多少次在床上坦诚相见,也无法窥知他内心的真正情绪。在他面前也是时时留意处处小心,不敢太过随意。
也许正是肖桑的这份小心谨慎让吴爷颇为受用,多年来对肖桑也是多加照拂。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说,没有吴爷就没有今天的肖桑。
没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另一个成功的男人,肖桑真正的boss正是眼前这位看上去不愠不火大佬,七月流火真正的大股东之一。
有吴爷罩着,七月流火才可以风调雨顺,道上的其他势力才会收敛气焰,在肖桑面前给几分薄面。
俩人虽然认识的时日不短,不过颇有几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即使在最开始的时候吴爷也不常亲自照顾肖桑的买卖,滚过两次床单之后肖桑就看出门道了——吴爷并非贪恋床笫之欢的人。有时候吴爷带他出台就只是喝茶而已,一喝就是一夜,当然那往往是吴爷遇到人生的关口犯难的时候。
这几年来俩人更是见面的次数不频繁,sex的次数也像泡过几次的茶,寡淡了些。肖桑甚至觉得,吴爷至今还跟自己上床的唯一理由是——那与其是说欢爱不如更像是仪式,自己仍旧效忠于对方的仪式。
只要吴爷还需要肖桑这样一个鸭头,还派的上他的用场,那么他就会像这样偶尔把他叫到自己的宅邸,搜身之后恳谈,然后是——礼貌性上床。
吴爷欠身在小叶紫檀的古董长椅上坐下,示意肖桑落座,更亲自斟茶,递给肖桑一杯。
“主要是很久不见,想和肖桑聚聚。”他连说着这些故作亲密的话也听不出什么感情,“顺便有件小事烦劳你帮我办。”
肖桑闻言正色道,“有什么吴爷直接吩咐。”
吴爷淡然道,“不忙,先喝茶。”
一壶香茗过后,吴爷领着肖桑进入位于地下的一间密室。
这里大概平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