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自己的人。
他无论做什么都和顾渭在一起,上学放学、参加的课外班、社团的活动,随时在一起,固执地和他保持同样的步调,有时候顾渭简直有点嫌这个还屌毛没长的朋友烦。
顾渭开始偷看成人杂志和□,杂志封皮都是穿着暴露的大胸女人,的内容更雷同,有的时候整页就用“啊——”字糊弄过去。可就是这样一个单调的“啊”却在顾渭的脑海里演绎的千回百转,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细细揣摩,竟能看得下面涨得慌。
那个时候顾渭开始知道左手和右手的好处,看女同学的眼光也有所改变。时锦年也和他一起看过那些书,不过并不感到十分的兴趣,对他来说似乎游戏和打闹更好玩。
他喜欢的运动是跆拳道,一拳一脚地比武争斗,是孩提时代游戏的继续,每次他做顾渭的对手都跃跃欲试的,又总不是对手被压制在软垫子上,嬉皮笑脸地认输,爬起来再来一局,乐此不疲什么的。
顾渭对于这种狗崽子似的亲昵游戏不敢兴趣,不过渐渐也从里面找到了乐趣,每当把这个长得漂亮的朋友死死压在地上,感受那具还未来得及开发的身体不服输地扭动,呼吸因剧烈运动而急促,看他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眼里有着笑意,简直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了——顾渭心里也知道这是自己骚动的荷尔蒙在作祟,人事不懂的时锦年是绝无这个意思的。
这个时候的时锦年在顾渭眼里看上去就像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俩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就像一场模拟的性、交。他因这个龌龊的想法而感到罪恶,另一方面又控制不住地兴奋。
这件事让成长期的顾渭十分烦躁,对待时锦年也越发不耐烦,像抖落没有眼色的宠物狗一样甩开他的纠缠,最后一声不响地退出了跆拳道社团。
时锦年不能理解朋友的烦恼,还一团天真地找他去问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玩了就是不想玩了。”顾渭虚张声势特意夸张地驱赶时锦年。
时锦年抓着他的手臂像暴风雨中被吃来荡去的执着的水手。
“你说不玩就不玩了?!哪有那么便宜!——不行!今天你要给个理由先!要不然你打死我!”耍无赖了开始。
顾渭就野蛮执法去扒开他的纠缠,“去去去!谁稀罕跟你这种p事不懂的小孩玩!”
俩人就撕把上了什么的。
时锦年对于朋友的背叛是相当气愤的,因此格外认真,比平时格外难缠,最后跳开气咻咻地说:“我要和你决斗!如果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留下来!”
顾渭瞧不起他的战力,当即接下挑战,“我赢定了!以后你少来缠我!”
俩人就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比武——时锦年家空无一人的二楼客厅。俩人气势汹汹脱衣服掳袖子的,顾渭是打算来个一次性了断,结束这种令人又懊恼又亢奋的生活,借这个机会他一定绝不手软,最大把这个朋友给打哭。
然而一想到时锦年眼泪巴巴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先一步亢奋了。
这一场打得是无比激烈,俩人抱做一团,上踢下踹、你来我往,顾渭一狠心飞起一脚直踹时锦年心窝,把人给踹得向后折了个跟头。时锦年爬起来捂着胸口,眼泪在打转。
顾渭有点后悔了,然后硬着心肠说:“服了吧!愿赌服输啊!以后少来缠我!”
话音未落,时锦年就嚎叫着冲上来,杀红眼的样子。
“还来劲是不是!”顾渭头有点疼,碰上这种不知道轻重的小孩子就是麻烦,接住对方子弹一样的冲势,顺势搂进怀里,俩人又抱作一团滚倒在地上。
不同与刚刚的认真,顾渭色心又起,思想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堆小火在不停地煲着一锅小米粥,现在火候已到,里面的沸腾的米汤汩汩地噗出来。
顾渭最后死死地把人压在地毯上,居高临下气喘吁吁地看自己这个漂亮的小朋友。隔着两层衣料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肌理,鼻子里闻到的是犹如年轻麝鹿一样的味道,他的心跳得很快,头昏脑胀的。
顾渭焦躁地舔舔嘴唇,他不敢使劲压着时锦年的□,因为那样会出卖自己身体变化的事实。
偏偏时锦年闻不到危机的味道,还在往灶坑里添猪油,用稍有自由的□蹭个不停地挣扎,嘴里还说着不服的话。
顾渭忍无可忍,低喘着说:“小锦,你、你是不是真心想和我好?”
时锦年破口大骂说废话,要不然怎么会明知道打不过还来挨他的打,说他是个叛徒,不够朋友。
顾渭低下头,凑得近了些,咽咽口水,说:“其实,要想我再继续和你玩的话也不是不行……你要陪我玩个游戏。”
时锦年看他吞吞吐吐的,就动嘴催促,“原来你有好玩的了啊,那就说啊,有好玩的当然要一起。”
“就是、就是……”顾渭猛盯着时锦年看了半天,越看越上头上脑的,最后涨得脸红脖子粗,突然对着时锦年的嘴巴就啃下去。
亲了半天,离开的时候时锦年还困惑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也不是一点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不过有点奇怪,自家兄弟怎么会像对待女生那样对待自己?他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顾渭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要脸了,进一步诱惑说:“咱里来点不一样的玩法。你敢不敢?”
时锦年推了他一把,“谁不敢是狗!你说玩什么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