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画这时好像回过神来,对云娘道:“是我让她去叫你的,二少爷说要见你。”
“统领?”云娘更不解了,“为什么?”
听画看了看房间里的长孙皓,又看了看桂玲珑和云娘,道:“统领可能待会儿还是要见你的。云娘,你扶我回房,公临,你照顾世子。”
桂玲珑点头应声,云娘有些不甘心,却也不得不答应。
桂玲珑正要转身进门,小盛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桂玲珑忙叫住他,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盛子这才低声道:“公主,出大事了。那个巧墨……七窍流血,唉,死得真是太惨了。”
“七窍流血?”桂玲珑不禁打了个寒战。
“嗯,我看是中了毒。”小盛子道:“她临死前,手里还拿着一个蟹肉包……”
“蟹肉包?”桂玲珑愣了,一把抓住小盛子问道:“我问你,桌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鸡羹?”
小盛子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诧异道:“公主怎么知道?”
桂玲珑呆住了,道:“那是我端给她的。”
“什么?”小盛子惊问道:“哪里来的?这荒山野地的,哪里来的蟹肉包?”
“我不知道,”桂玲珑道:“是伊里娜端来的。云娘说晚上想吃这些东西,我就告诉了伊里娜。不是她做的么?”
“怎么可能,”小盛子怀疑道:“她一个边疆长大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承汉的菜?不是我说,公主,在承汉,能同时做出蟹肉包和鸡羹的,也定然不会是什么普通厨子。这还不算,公主,蟹肉和鸡羹在我们看来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可是在这里,哪里去找什么螃蟹啊?”
桂玲珑点了点头,万分不解,“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巧墨是中毒而死,那这毒,很有可能会在吃食里。你要查查。”
小盛子闻言点了点头,又上楼去了。
桂玲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想回房的时候却遇到长孙皖下来了。
他忙低头行礼,长孙皖却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径直走过,反而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无声的压迫感迎面而来,他的确有点像长孙皓。
新婚之夜,这男人企图对她不轨,桂玲珑想起那晚两人的亲密接触,尤其是自己的贴身衣物竟然落到了他手中,不自禁紧张起来。
“你不去伺候世子,在这儿做什么?”长孙皖逼近了一步问道。
“小的马上就去。”桂玲珑匆忙回答一声,紧紧张张地就往长孙皓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