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这才不情不愿爬了起来,见蓝千石扔他的衣服过来,就懒洋洋眯着眼睛伸手去接。结果蓝千石是丢过来了,他手还举在半空,衣服裤子全挂到他头上。
“可恶。”肖月边嘀咕边将耷拉在头上的裤子拉了下来。
他穿好衣服看到旁边柜子上有好几张沾了血的抽纸,肖月脸颊一烫,心想该不会是昨晚他下面流的血吧,昨天有做的这么夸张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没等他继续猜疑,蓝千石就清咳了咳,说到,“你昨天半夜流鼻血了,应该是酒喝多上火了。”
“我又流鼻血了吗。”肖月摸摸自己鼻子,用力吸了口气,果然感到一股不畅通的感觉。“嘿嘿,我还以为是我们昨晚做的太激烈呢。”
蓝千石很快就出门去上班了,肖月在他的房子里待了一会儿,有点不舍地出了房门。尽管被蓝千石嘱咐不要再来这里,肖月就是不想那么做。危楼是恐怖,可是看不到蓝千石肖月觉得更恐怖。昨晚喝醉后的事情他还记得一些,他知道自己好像说了一些酒后胡话,蓝千石明显也听到了。看蓝千石现在的态度好像并-